她幺儿祁凯子一大早被祁陌踹几脚,昨天晚上又被刀割到脚,这会还哼哼着。
她男人祁东宏,蹲在木椅边,正给幺儿涂药。
见她回,祁东宏大骂,“贱货,上哪里遛去了?凯子要吃水了也不见你递个水。”
祁大嫂缩了下颈子,当祁东宏要打她,“我方才在帮咱娘剥芸豆,娘上祁陌家那去了。”
“祁陌家?去干嘛?”
“祁陌今日娶媳妇儿,娘亲去看呀。”祁大嫂才不会说,她唆使着祁老婆子去骂祁陌。
祁东宏护娘,会把她骂的狗血喷头的。
“那我也去。我是祁陌大伯父,他不给我送酒,别想娶女人入门。”
祁东宏捲衣袖,步子生风,眨眼不见人影。
祁凯子立刻拉着他妈的袖管,“娘亲,娘亲,父亲跟奶会骂祁陌吧?”
不就撬了祁陌家的门么?又没有真睡,竟然敢拿劈刀刺他?
如果往上丢,砸到脑袋,小命都没有了呢。
祁凯子咬牙,恨死祁陌了。
“你且安心吧,一定会骂的,说不准呀,还会打一顿。”
祁大嫂嘲笑,“他今日娶媳妇儿,竟然不请长辈,你奶跟你父亲,定不会饶了他的,噢,街坊邻居也不会帮他讲话。”
“合该!”祁凯子得意,踹了踹脚,想不到,又碰着伤脚,痛的他毗牙。
祁老婆子往祁陌家去,任儿子听见消息,也先后跟去。
他们全都是祁陌长辈,上门一是为了寻摸些好处,二是想给祁陌的新妇一个下马威。
祁陌请里长后,回家,才来到自家院儿门前,居然发觉家中非常热闹。
房中,姚玉瑶招呼着,“外面天热,大伙儿慢点做事。”
“不热,玉瑶忙你的吧,这些小事,我们很快做好。”讲话的是于三媳妇的声音。
“招娣,你将那个钉递给我。”
“好,父亲。”
祁陌惊了,于三一家来了?
卧室那里忙活啥呢?
祁陌好奇,走两步进上房。
站门口的姚玉瑶,笑着说,“祁陌哥回了?”
“还叫祁陌哥?应该改口叫夫君。”于三媳妇笑,走来,她朝祁陌招了下手,“祁陌呀,进来瞧瞧布置的咋样。”
祁陌满脸的困惑,看着姚玉瑶。
姚玉瑶笑说,“你才走他们便来了,非说帮忙。我对他们说,没有什么帮忙的啊,于三婶儿便说,这喜房不是还没布置么?便这样子,他们忙起来了,非说要给咱打一张新床。”
“原先的那个,哪是床呀?也不怕晚上一个不小心,塌了。”于三媳妇哈哈大笑。
祁陌的脸,立刻囲红。
姚玉瑶推他一把,叫他入房中看看。
卧室中,那一张铺着稻秆,仅是一张薄板子的旧床,已然不在。
一架崭新的木床,已然拼装摆好。
于三正拿捶子敲着床腿。
看见祁陌走来,于三一笑,“祁陌呀,来,瞧瞧新床牢靠不老靠。”
本村习俗,喜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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