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说,“那便想个法子,叫于家知难而退。”
谭大妈看着她,“知难而退的法子?”
姚玉瑶点头,“恩,于家看上谭二锤,是由于二锤子优秀,相貌也不差,为人勤劳。大妈全家也全都是勤劳人,没坏声誉。可是,如果大妈全家或者是二锤子没优点呢?”
没优点?
谭大妈一拍大腿,说,“唉呦,看看我全都气糊涂了,这主意儿好,我心里有法子了。”
她一扫脸面上的阴霾,转过身便走。
姚玉瑶拉着她,“大妈,还有个事儿。”
她抿嘴,又说,“于家不缠着二锤子时,要脸面的于三伯跟于三婶儿铁定会说些难听话,那时,大妈也不要和他们硬杠,这杠起,事只会越闹越大,对二锤子声誉也不好,咱委婉讲话。”
“我知道了,多谢你提醒呀,玉瑶。”谭大妈乐滋滋道。
姚玉瑶把马子的缰绳递交给谭大妈,“大妈,马子。”
“我这糊涂脑筋,方才还预备空手跑,不得叫你多走趟?”谭大妈笑着说,接过绳,牵着马子归家。
姚玉瑶回到后院儿。
祁陌乘着清早凉快,把水瓮中挑满水,洗了衣服晾好。
这会挑着旧桶子,要往菜田去担水浇菜。
因着挑的是水渠中的浑浊水,因此,用的是旧桶子。
姚玉瑶叫着他,“祁陌哥,我给谭大妈出了个主意儿,关于二锤子。”
“恩。”祁陌点头,表示知道了。
姚玉瑶抿嘴一笑,“你便不好奇,我给她出啥主意儿?”
祁陌温声说,“玉瑶的主意儿,必定是不错的。”
姚玉瑶叹了声,“不坏不好的主意儿。”
祁陌扬眉,“为啥这样说?”
“我和谭大妈说,于家看中二锤子,是由于二锤子跟谭家家风好,如果没优点,于家便不会看上二锤子。
谭大妈说她有主意儿,归家去了。这主意儿,虽说能劝退于家,可我担忧会影响到二锤子未来的婚事儿。”
祁陌反倒非常的乐观,“谭大妈是个懂分寸的人,不会闹大,事不闹大,就不会影响到二锤子,玉瑶不要瞎担忧。”
姚玉瑶蹙眉,“但愿。”
二人一块给菜秧子浇水,又往秧地中续水,就赶车去大集的酒肆。
昨日,他们把酒肆打扫了遍,把些用不着的废弃杂物丢了些。
姚玉瑶给酒肆设计图纸,今日他们要做的事是,计算下应该用多少料。
谭大妈离开姚玉瑶家,牵着马子,径直去地中。
因着犁田的器具,在日头刚出来时,就被谭明奎谭大锤父子两个抬到地中。
谭大妈牵着马子,自村中的路上一直来到田梗上,不时有人问,“这是祁陌家的马子?”
祁陌骑着马子在村中走过后,人们全都认的他的马子。
枣红大马,不但好看,脑门还有一撮黑毛。
不但这样,马子的颈子上,还挂着一个好看的垂着红绸铃铛。
随马子走动,老远都听得到。
谭大妈笑着回说,“是,借他家马子犁地。”
她走一路,几近满村都知道谭家借了祁陌的马子犁地。
谭家用祁陌的马子犁好了地,这时,已是傍晚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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