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便夺走她的包,自里边拿走一包钱。
那个是其中一部分钱,另外准备给娘亲的家用钱,则放到腰部的荷包中。
而她私下攒的3吊,已被玉瑶姐换成钱票,又用玉瑶姐新买的针莆,缝在衣袖里边。
任谁也发觉不了。
文氏捧着荷包,既激动又伤心。
激动的是闺女会挣钱。实际上,她不求闺女挣钱贴补家,可以养活自个儿,就是对家中最好的帮助。
同时伤心的是,这钱还没有在闺女的兜中捂热,就被烂赌鬼夺走。
他不挣钱不说,还夺闺女的啊。
“娘亲有钱,纯萍,这些钱你拿着自个儿用。你也长大了,应该学着妆扮,买个簪花戴,买件像样的裙穿。”文氏抹了把泪,把钱兜儿又塞回纯萍的手中。
纯萍摇了下头,“娘亲,你便拿着,闺女大了,挣钱贴补家中是应当的,再者,下次采药去卖,又会有更多的钱的。”
她执拗不肯要。
纯安这时跑来,“你们全都不要?那给我。”
文氏面色一沉,“你要啥要?”
纯安说,“是你们不要呀,扔掉多可惜的是,不如给我。”
文氏气笑,“毛头孩儿,你应该学学你大姐,她会挣钱了,你便知道要钱花。”
纯萍从钱兜儿中摸出五厘钱来,递向纯安。
纯安笑的咧嘴去接,“钱钱。”
村中不时走着卖糖块肉包小泥人的卖货郎。
1厘钱能买10颗小糖块,或者是一个肉包或者是俩馍馍。
还可以买个泥人儿。
全都是纯安的最爱。
纯安才要把钱抓在手中,纯萍却飞速收回手,眯缝着眼睛看她,“下次还骂不骂我啊?”
纯安曾仗着奶奶宠爱,总是和纯萍做对,还骂纯萍,纯萍记着。
纯安瞅她一眼,捏着手指头,怯怯说,“再也不了。”
“那你赌誓,就说,我再不骂姐再不淘气,听姐跟娘亲的话,否则,永远没糖块跟肉包吃。纯萍一本正经说。
没有糖块吃是事儿小,给狗追可便要命了。
纯安立刻说,“我肯定听姐的话,听娘亲的话,不淘气。”
“拿去。”纯萍把五厘钱,放到纯安的手中。
纯安乐滋滋的一跳老高,“哦,我有钱了。”
纯萍又将他提回,“回,还有话。”
“纯萍你说。”拿钱手短的纯安,非常乖巧的站在纯萍的跟前。
纯萍弯下腰来,轻声说着,“我给娘亲钱的事儿,你不许和父亲说,记住没有?”
“记住。”纯安点头。
纯萍又说,“那钱是给娘买米买衣服的,如果被父亲拿走,他又瞎花,咱便没米吃饭,你想日日吃山菜粟米粥么?”粟米粥没白米粥好吃,“不想。”
“那便记着我的提醒。”纯萍拍了下纯安的头,“如今你可以走了。”
纯安才欢喜跑去玩。
文氏看着纯萍,心里又伤感又欣喜,闺女长大了,再不是怕事儿,一骂便哭,给打不知还手的小妮子。
“娘亲,这钱你拿着,明日我再去釆草药,半月后,又会有这样多的钱。”纯萍把钱兜儿塞到文氏的手中。
文氏只得接了,“唉,娘拿着,给你姐两个买好吃的。
好快便到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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