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板正在收拾货物,他娘子坐在店铺前的小坐凳上,给自家幺儿喂着早餐。
3岁多的小娃调皮,不配合吃饭,正闹膈应别扭。
祁陌走向前,问着老板,“大哥,打探个事儿,眞记酒肆的眞老板,咋关店铺?他人上哪里去了?”
祁陌跟姚玉瑶来送货多回了,这对夫妻虽说没跟祁陌姚玉瑶讲过话,可常常看见他们,也记熟了祁陌姚玉瑶的模样。
胖老板摇了下头,说,“大弟兄,你是送货来的?送别家,老腐搬走,全家都不在这里。”
“听闻他在县里中买酒肆,是提早搬到县里去了?”祁陌问。
胖老板说,“原本,是买酒肆,可是几日前,他儿子打死了个县里官员儿子,吃官司了,他不得已,又卖掉县里酒肆,打理儿子的官司去了。
这乡中的酒肆,一时间没找到买主,就一直空。”
那哄儿子的老板娘也说,“听闻呀,老廣儿子的罪的那户人家,不但在县里中做官,家中还有人还在京师做官。
那家要老廣赔10000贯的钱,还要他家儿子蹲监狱吃官司,他哪里有那样多的钱赔?老眞今年可倒霉了啊。”
夫妇二人的店铺,跟虞记的酒肆买卖不是一路的,不是同行就会成好友。
众人对门做买卖多年,像村中邻居,熟悉彼此家中的事。
这夫妇二人说起老虞,均摇头叹气。
祁陌听着,蹙眉。
他向二人致谢,走回縻记酒肆前,把听见的消息,对姚玉瑶讲了遍。
路宽,姚玉瑶方才没听清对方讲了啥,可见二人摇头,料想不是好事儿。
这会听祁陌讲的话,姚玉瑶暗道,瞧瞧,她揣测中了。
与此同时,她心里直叹气,这廣记可不是一般倒霉,怎会有这么个扯后腿的儿子?
姚玉瑶又往酒肆的窗户中瞧了瞧,对祁陌说,“咱眼下的钱,买不起也租不起县里的酒肆,不如,把这酒肆买下?”
眞记等着赎儿子,铁定会急着卖酒肆。
再者,虞记这家酒肆,楼下唯有3张桌,楼上也才2间房,小酒肆,值不了多少钱。
祁陌不反对,说,“我去打探下他家的住址。”
说着,他又走回到对面的灯油店铺那里,向老板问虞老板家的地址。
“不清楚具体位置,只知他是本乡大桥村的。”那老板说。
知道是哪里村的便好办,村中人少,打探下,就可以问出。
祁陌走回,对姚玉瑶讲了。
姚玉瑶点头,“等咱料理掉这几样野货,就去找找他。”
纯萍以前跟着姚玉瑶来乡中大集,全都是直接把货物送到这家酒肆,眼下见酒肆关门,她担心说,“玉瑶姐,如今咋卖野货呀?”
“零卖吧。”姚玉瑶笑着说,她帮祁陌掉转着大车。
纯萍蹙眉,“咋个零卖?”
“切开,1斤1两的卖。”
“那要卖到啥时候去?我唯有两山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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