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萍深吸气,抬头来朝姚玉瑶轻轻一笑,“我就是觉的,他是个好青年罢了,并不是喜欢,玉瑶姐不要瞎说。”
所以这是看开了?
姚玉瑶攥着她的手,“你真是这样想的话,我便安心了。安心,纯萍,我肯定帮你找个更好的小伙。”
“我还小,玉瑶姐尽瞎操心。”纯萍抿嘴一笑,“再笑我,我便走了。”
姚玉瑶也笑了,“好好好,不揶揄你了,我们纯萍勤劳聪明,又水灵,铁定会有好青年上门求婚的。”
说的纯萍更不好意思了。
二人讲了一会闲话后,转过身往回走。
这时,姚玉瑶的眼突然一亮。
“咦?”
正藏在芸豆苗背后的纯安,吓的激灵,因着姚玉瑶正看着他方向。
姚玉瑶也的确是看见他了。
可她装着没有看见,存心说,“唉,如果五叔不赌钱了,纯萍你的亲事儿便不愁。”
她和纯萍说祁康杰咋怎不好,纯萍是不会和祁康杰跟文氏说的。
纯萍一贯隐忍,不希望爹娘吵嘴。
可纯安不一样,屁孩子的嘴是兜不住事儿的,心中装一个字,会向外蹦一个字去。
纯萍看一眼姚玉瑶,无声一叹。
姚玉瑶又说,“有人家里意你,可听闻五叔烂赌,还爱到处借钱,又弃你了。”
纯萍更难过了,垂下头去。
姚玉瑶又说,“五叔再赌,纯安的媳妇儿怕是也娶不上。”
纯安才7岁多,虽说不知道娶媳妇儿是怎回事儿,可看见村中的男人们,长大了全都娶媳妇儿。
他就觉的,娶媳妇儿是件男人们全都要做的事,如果他没媳妇儿,他不是给人笑?
纯安觉的,父亲好赌是个问题,他的找娘亲说说去。
姚玉瑶一直站在原地,跟纯萍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说,纯安瞅了眼她们,发觉她们还不走,他就屈身,悄悄跑出了芸豆地,跑向看瓜棚子去。
这屁孩子,倒是机灵。
姚玉瑶笑了。
她没急着跟去,她的留时间,叫纯安和文氏说。
姚玉瑶就接着和纯萍讲话,纯萍心情不好,就也不觉的姚玉瑶是有意拖着她说话,她随意的应着。
尬说最乏味,姚玉瑶端详起了她背后的山林。
这时,她发觉了宝贝。
那丛山林中,有刚才长到一个人高的枣苗,还有琵琶苗。
“纯萍,家中有铁锹么?”姚玉瑶抚着棵琵琶苗,说,“我计划把这棵树移到我家边上的荒地。”
她跟祁陌住的屋子,离着那片新开的田间,还有200来步。
这当中,也是片荒地。
就是,因着乱树太多,根太多,土质也不适宜种粮食。
祁陌只砍走了乱树,叫那片地空着。
姚玉瑶想着,不适宜种粮食,种果树应当没有问题。
结果多,拿去卖,结的少,自个儿吃。
纯萍反应过来,“玉瑶姐你等一会,我去拿。”
她提裙往看瓜棚子跑去。
瓜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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