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玉瑶了。”祁陌伸过手去,攥着她的手,眼神平和。
“辛苦啥啊?丝毫不辛苦。”姚玉瑶往回抽手,笑吟吟道。
可祁陌却抓着她的手不放了,眉毛也突然蹙起,眼神紧看着她左手食指。
“没事,小伤。”姚玉瑶悻悻笑着,又往回收手。
“这样深的口儿,还说没事儿?”祁陌沉下脸来,“前天没有看到这伤口,昨天晚上回来你便睡了啥也没做,今日一大早醒过来后,你便在数钱,这伤,是在汪家弄伤的?”
姚玉瑶笑起,“你不去当侦探可惜了,确实是在汪家弄伤的,当时给汪小少爷疗伤时,小刀不当心划到手指头。已然不淌血了,不要担忧我。”“天热,伤口易恶化,记的别碰水。”祁陌像老妈子一样,絮叨着嘱咐着姚玉瑶,“我来煮饭刷碗,衣服我洗,凡是粘水的事,都不许做。”姚玉瑶促狭看他,存心问他,“晚间洗澡咋办?我一个手可洗不了,噢,尤其是脊背这里,一个手擦不到。”
祁陌囲着脸,“我……给你洗。”姚玉瑶心里一乐,她这是因祸的福?
她眯缝着眼睛,看着祁陌的脸,“讲话记的算话,可不要到时反悔。祁陌不当然地轻咳声,“不反悔。”姚玉瑶心里更乐了,“那我便安心了。”
她要不要不时的弄点手伤,这般一来,可以叫祁陌日日侍候她洗澡?祁陌好像看穿她的心,“下次不许弄伤,不然……”他面色沉下。姚玉瑶迎上他的眼神,不由抖激灵,“不然咋样?”
“我手重,你怕痒痒。”
姚玉瑶磨牙,“……”
有能耐一生不睡我!数好钱后,祁陌跟姚玉瑶出门还债。
姚玉瑶坐着毛驴,怀中抱着钱跟财本,祁陌牵着毛驴。
还了几家后,满村都知道祁陌发财了,因着他昨日还骑着匹马回了。
人们开始问祁陌,“祁陌呀,你如今发了啥财呀?这又翻新屋子又买马又还债?”
祁陌说,“没有发啥财。昨日在县里中,遇见家中一个远亲,他见我穷困,送点钱给我,马子也是他送的,并非买的。”这话是他跟姚玉瑶在家中时,就商量好的。
虽说他们也想藏财,可屋子快坍塌,修修总是应当,这地方花钱避免不了。
马子是汪家送的,总不可以不要。
债是要还的,已然拖几年,再拖,村中人应该生恨。
为不必要的麻烦,二人一合计,讲了个慌话。
问话人见问不出啥来,就没有问了。
事传到祁康杰那,祁康杰一叹,“还当祁陌夫妇俩发大财,本想借借,这一下没有借了。”
还完钱,祁陌跟姚玉瑶往回走。
这时迎面走来个娘子,个身高挑,一对丹凤眼转了下,朝祁陌点头,“是祁陌哥呀?”又朝姚玉瑶看去一眼,“玉瑶,你咋坐在毛驴上?叫祁陌哥走路的?”
姚玉瑶认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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