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陌说着地中的事,“明日上午再挑些水,下午就能撒稻种。水瓜苗跟青瓜苗,还有水瓜苗种粒大,发芽儿也快,我已移栽。
苣菜种子的芽长出了,可太小,如今移栽,怕不易活,叫他们再长几天。”
移栽菜秧子的话儿,姚玉瑶本准备自个做。
她上辈子只种过花儿,对栽种花草,非常向往,现在穿越而来,终究亲自上阵,却给祁陌做完了。
她叹声说,“你咋啥都做了?栽菜秧子这类小事儿,应该我做呀。”
祁陌看她一眼,“你不是身体不适么?”
“哪里有那样金贵?”姚玉瑶笑。
“左右我也闲着。”祁陌道。
姚玉瑶笑了,这男人,啥都为她想着。
她想到一事儿,又说,“今日还了债后,我手头上还有2两。咱这屋子找时间修修?
我问过村人,他们跟我说,有几人的泥瓦活儿跟木工活儿手艺很好。咱去和那些人说说?”
祁陌没反对,“恩,屋子是应该修了,明日我去问一下匠人们。”
他抬起头看着房顶,这屋子,全都20年了。
姚玉瑶今日身体不适,说着说着,她打呵欠后,翻身睡了。
祁陌看她一会工夫,悄悄下床。
他拖出床下装旧书的木柜来,搬到外间,燃起豆油灯翻看。
有几本,给祁康杰儿子画花了,姚玉瑶爱看,可对他来讲并不重要。他最在乎的,是京师舆图。
20年的时光过去,这图,依然清楚。
爷对他说,叫他20岁后,必须前往走一趟。
可现今的京师汴梁,早已落入金国人之手,哪会让他轻松走一躺?再者,去走过又怎样?
他亲母已逝,外公家人也都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祁陌吃完早餐后,就去找村中那几户会泥瓦活儿的村人。
姚玉瑶则骑毛驴,去两村交界处的火窑。
要多少瓦、砖,她跟祁陌一大早便商量过。
火窑主见她来,知道是买卖来了,立刻笑着招呼。
姚玉瑶拿出写好的数,“我要的数,全都写在上边,主人家瞧瞧,要多长时间可以出货?急用。”
“主要是瓦,砖少量。”火窑主想了下,“三日,三日后你收货,价格我这里一直是这价,一贯公正,你要的多,我到时送你20块砖。”
价在她预算之内,没超过2吊钱,仅是时间有些慢。
“可不可以快点呀,这眼看见雨季,我要赶在雨季前,把旧屋子翻好。”姚玉瑶催促。
火窑主伸出手挠挠头,“好快了,我也在赶货呀,如果遇见雨天,我的砖还无法做。要不,你着实紧急,先拿点旧的用?”
“价会不会便宜点?”姚玉瑶也看见他旧货,问。
砖色是一批批的,不同批次的火候不一样,颜色会产生细微差别。
有些人家讲究,喜欢一色的。
她跟祁陌都无所谓,只须砖是好的,用上屋不漏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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