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柱状或条索状,可出现间歇性或持续性疼痛或触痛。
(3)口腔颌面裂头蚴病,用蛙肉或蛇肉贴敷患处治疗腮腺炎或牙痛所致,患处有红肿热痛和虫爬感。
(4)中枢神经系统裂头蚴病,脑裂头蚴病不是很常见,裂头蚴可侵犯顶额叶或枕叶,也可侵犯外囊、内囊和基神经节、小脑等处。依寄生部位不同,可有阵发性头痛、癫痫、抽搐、偏瘫,喷射性呕吐、视物不清等症状。
(5)内脏裂头蚴病,极为少见,裂头蚴可寄生于腹腔、膀胱、尿道、消化道、呼吸道等部位,表现各异。
听完上述所说,白中元挑了挑大拇指,所谓术业有专攻,周然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法医绝对不是偶然。就像有关裂头蚴的这些知识,莫说是法医,就算是久经战阵的临床医生,也不一定能够表述的如此全面。
但周然并没有接下这份赞许,摊手说道:“我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晰而全面,是因为在实习期间接触过一具裂头蚴致死的尸体,同样是脑裂头蚴病,侵入神经导致精神出现错乱,最后亲手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太可怕了。”
相较于种种惨烈的案发现场和多样的尸体形态而言,小小的裂头蚴给白中元带来的恐惧更深,说话间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人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吗?”周然笑笑。
“怎么讲?”
“所有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如果不是人贪欲作祟,非要捕食野生动物,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所以,这是人祸。”白中元无法否认这点。
“难不成还是蛇娃之祸吗?”周然挑动检材盘中的裂头蚴,“这些东西,最多能在人体内潜伏十二年。”
“换言之,洪崖死于裂头蚴的命运早已经注定,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十二年,听得白中元咂舌。
“是的。”周然点头,指了指洪崖的头部,“虽然还没有进行开颅检验,但我相信里面同样可以提取到裂头蚴虫体,而这也可以确定为他神志不清的原因,包括之前白队看到他呕吐不止,都是如此。”
“这么说的话,他的死亡完全是自身因素促成,不存在他杀的可能?”
周然摇头,“我只是说满足裂头蚴致死的条件,但具体是不是,必须要经过深度尸检才能确定。”
“要多久?”白中元迫切的想弄清楚洪崖的死因,这不仅关系着案件的定性问题,还关乎是否会勾连到文物案。
“我不知道。”
“什么意思?”白中元第一次从周然口中听到这么没有底气的话。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拿病理检验来说,别说是青叶镇派出所,就算是县局都不一定具备这样的条件。”
“那怎么办?”
“这正是我要问的。”周然面色凝重,“眼下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将尸体运送到当地市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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