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遭到冷落。而郁涉施部,已与我大秦结成了盟友。”
嬴戈的分析冷静而缜密,有条不紊地列出了北漠的种种可堪击破的弱点,令众将听后心下肃然。
嬴戈十六岁时,便得大秦先王大赞:“此真王者之风!”
他不愧是天生的王者。整片苍茫大地在他眼中犹如一张棋盘,旁人眼里千钧一发的战局,于他而言不过是两枚小小棋子的交锋,方寸之间,胜负已分。
“今日之北漠,早已成了一盘散沙。”嬴戈淡淡地评价,“葛罗枝延程隼擅长玩弄权术,蛊惑人心,在各大部族之间制造嫌隙,从而巩固自己的统治。殊不知,这样的统治只不过是沙上建塔,大风吹过,便会尽数倾覆。”
“大王圣明。”田湛道,“论开疆拓土,安`邦定国,当世无人可与大王相比。”
嬴戈却摇了摇头,“唯有一人。”
“大王是指……”田湛如此说着,心中却隐隐有了猜测。
只见嬴戈久未动容的唇边露出一丝柔软的笑意,“若论心计权谋,叠玉固不及寡人。若论调兵遣将,叠玉与寡人旗鼓相当。若论治国理政,寡人弗如叠玉。”
嬴戈是一位相当高傲的君王,能从他的口中得到这样的评价,足可见房戟在他心中分量之重。
田湛连忙应道,“大王所言极是。王后殿下确乃惊世之才,与大王正是佳偶天成。”
“寡人的叠玉,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更有一颗赤子之心,最是直率坦荡。”嬴戈在脑海当中勾画着房戟的模样,不禁分外怀念,恨不能即刻夷平隔在两人之间的重重山川,“世间的万种污浊,就由寡人为他扫清。”
房戟能够感觉到,程隼近来遇上了大麻烦。
即使程隼竭力在他面前掩饰,房戟也仍然能够觉出那故作平静之下十足的焦头烂额。
究竟是多棘手的事情,能让一向临危不乱的程隼烦心到如此地步?
房戟心中一动。
会不会是大秦向北漠出兵了?
这个念头令他不禁有些心潮澎湃。
但自从他上次出逃未果,程隼对他的看管愈发严格,连侍奉他的宫女都换了一批。房戟根本无法与外界接触,自然也得不到任何消息。
房戟烦躁地锤了一下床。
即便果真是嬴戈挥师北上,就这么干坐着等人来救自己也不是他的风格。
正想着,只见程隼推门而入。
他固定在每日晚饭时来看房戟,与他一道用饭。尽管房戟从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他依旧乐此不疲。房戟不欲同程隼多话,沉默地吃饭。
程隼微笑着将一只银碟推到他跟前,“这是膳房新做的玫瑰酥酪,我猜会合你的口味,尝尝看。”
房戟放下筷子,淡道,“我吃饱了。”
程隼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样子,也不气馁,转而拿起放在一旁的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串红玉项链。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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