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哀求着:“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受不了,要不把玉钏儿叫来,……”
“行了,玉钏儿未经人道,她来不是送死?”冯紫英这才绕过鸳鸯,“鸳鸯,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回去之后我会和你们奶奶说的,她们会懂,爷现在是高处不胜寒,二十三岁的正三品兵部侍郎,现在又连立大功,朝廷怎么赏?一省巡抚都当过了,给个尚书当,还是让爷入阁?不好办啊。”
鸳鸯似懂非懂,心中却有些害怕起来,“爷立下大功难道朝廷还不待见了?那这般日后谁还替朝廷卖命?”
“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况朝廷也不是铁板一块,眼红嫉妒爷的,看不惯爷做派的,难道还少了?”冯紫英淡淡地道:“朝廷大殿就那么多个位置,爷上了,就有人上不了,人家含辛茹苦寒窗苦读数十载,仕途奔波打拼又是数十载,谁不努力,谁不艰辛?凭什么冯紫英这小子才二十出头就该上,还讲不讲资历,讲不讲规矩了?”
鸳鸯无言以对,良久才有些不平地道:“那爷浴血奋战杀敌建功就白干了?”
“也不是,但你不能太出头了,也该给人家一些机会,可朝廷又是爱面子的,得有讲究,就像你说的,不讲究日后谁还替朝廷卖命?”
冯紫英伏上鸳鸯的身子,前度冯郎今又来。
迎合着男人,鸳鸯宛如溺水之人,慢慢淹没其中,莹白如玉的莲足在清冷的空气中宛如翩跹飞舞的蝴蝶,……
“所以爷这是打算自污自晦?”瘫软如泥,鸳鸯才用尽力气颤声道,“那倒是便宜她们几个了,……”
玉钏儿看着鸳鸯水润莹红的娇靥,忍不住咂了一下嘴。
一夜不见,鸳鸯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舟车劳顿半个月,似乎睡了一觉之后憔悴之色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意气昂扬。
谁都知道什么原因才让她这般的,这也让玉钏儿心痒难熬。
对男女之事她不是没见过,可毕竟未经人事,那滋味究竟如何,还得要亲身体验才知道。
姐姐说第一遭疼得死去活来,可都说这是吃甘蔗越吃越甜,玉钏儿也盼着那一日早些到来。
鸳鸯无暇顾及玉钏儿心中感受,一夜欢愉之后,她的精气神都变得好了许多,既然爷的想法都告诉了她,她也就明白该怎么来应对处理这些事儿了。
替冯紫英洗漱梳理完,冯紫英便离开办公去了。
后宅之事就全权交给鸳鸯了,这一点冯紫英格外放心。
家中那么多女人,鸳鸯都能应付裕如,甚至还外带一个王熙凤,鸳鸯把这里边的平衡术用到了极致。
眼见得十一月就要过去了,进入十二月就是各府州秋赋和税收上缴的时候,加上这一轮雷霆风暴,对于永隆十二年也是万统元年的大周朝廷来说,这算是可以过一个宽裕的年了。
来往于京师和金陵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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