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紧紧抿着,似在死死压抑着某种情绪。
“这就羞了?你还当自己是侯府里金尊玉贵的娘子不成?不过一用来讨好本王的物件尔,难道还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本王最不喜看到的就是这副又当又立的模样。”
那两个字虽未从他口中说出,可在顾锦棠听来是一样的刺耳,她何曾叫人如此羞辱过。
便是从前在金陵王家,那些个仆妇对她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私下里却也是说不出这样辱没人的话来。
若是可以,顾锦棠真恨不得拔出发间银簪扎进他的心口与他同归于尽,且不说这样做成功的几率能有多少,便是真的成功了,绿醅落在宋霆越侍从的手里,只怕会遭受到非人的折磨,生不如死。
顾锦棠死死掐着手心才能不让自己情绪失控,纵然如此,她的整个身子仍因愤懑而不住颤抖。
“府上的人不过看着本王对你的宠爱待你和颜悦色了几日,倒叫你觉得自己是个体面的主子了。”
有些烦闷地说完这番话,动作粗暴地一把曳起她放在肩上走向那挂着帐纱的梨木拔步床。
顾锦棠忍不住抬手去推宋霆越的肩膀,发觉无果后复又往后去抓挠他那布满大小刀疤的宽厚腰背。
“力气这般小,就敢学猫儿挠人?想哭便哭出来,本王不但会恕你无罪,明日还会赏你。”
“再大声些,娘子的声音当真好听极了,比廊下那只画眉鸟的声音还要娇。”
夜色已深,宋霆越容她躺了一会儿,三两下穿好衣袍后用绸缎将她裹住打横抱起往浴房里走。
浴桶中的氤氲水汽衬得顾锦棠愈加绵软无力、惹人怜爱,宋霆越好不容易歇下去的心思便又涌上心头,将她拢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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