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一片绒毛里:“哥,给我…”
月魑舔舐着他的耳垂:“你可真是倔强,我要忍不住了。”早有感觉的毛刺立了起来,像是一把把细小密集的刷子,随着他的动作开始磨蹭整个雌穴。
细细密密的快感像是深海,几乎让雪挽歌溺死在里头。但随着节奏的加快,这股子快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火星一样简单粗暴的爽快。
“嗯啊…好大…”雪挽歌的呻吟变得越来越高昂:“呜…好爽…”他趴在天狼的身下,被操得大了肚子。那是被分泌的大量蜜液,因为那细窄缝隙被狼根塞满,只能委委屈屈堆在腹中,无法向外流出。
而等月魑干了好半天,终于射出来的时候,雪挽歌终于难受了起来:“呜呜…好烫…太涨了…”他意识迷离的控诉着,音调有点儿甜软:“哥,难受…”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虽说不太舍得离开这过于温暖的巢穴,可月魑也不舍得让身下的人难受。他安抚性的舔了舔雪挽歌的脸,在射完后向外拔出。茎身完全抽离的那一刻,白浊蜂拥而出,染白了身下的花瓣和草地。
雪挽歌回过神来,扁了扁嘴:“很舒服啊,你为什么不喜欢用原形?”
月魑深深看了他一会儿,才道:“你猜,我维持原形要做多久,才能觉得满足?”
“和人形不一样?”雪挽歌这才想起来:“是了,走兽一族的确如此。”他干咳一声,脸色绯红的道:“当我没说。”
仙将抖了抖腿,从地上站起来。但看了一眼魔尊胯下还没消停的狼根,他眼珠子一转又趴了回去。这一回,是跪趴。
清楚听见了背后的呼吸声一重,雪挽歌嘴角微扬:“你总得彻底满足我吧?”他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菊穴外的那一圈软肉。
淫水未能流出多少,就被湿热的狼舌堵了回去。带着肉刺的舌头刮擦内壁,雪挽歌的腿颤抖起来,嘴里溢出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哽咽:“啊…别弄了…快点…进来…啊啊!”
“就做一次。”月魑趴在雪挽歌身上,重量却并不让雪挽歌难受:“难受了随时告诉我。”不过,这大概还是要靠自己,弟弟这破性子绝对是死都要嘴硬。
雪挽歌的回答,正如月魑所料,是一声轻哼。他缓缓分开双腿,将上半身压在花毯上,与之相反的是臀谷,向后顶了顶,让舌头能更加深入。
这一次的前戏,做了不短的时间。直到后穴完全湿软,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在阳光下微微绽放的敞开,月魑才撤出狼舌,把等候已久、硬得不行的狼根捅插进去。
他才进去,就以极快极重的力道,把肠壁操弄得前后翻飞。大开大合没几下子,紧窄的肉壁便彻底屈从,被扩宽成了狼根的形状,服服帖帖的吮吸吞吐着粗长无比的利刃。
“嗯呜!”雪挽歌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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