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记忆里,布木布泰一说这句,准没好事,不是挑拨原主跟她闹,被多尔衮当众打脸,就是挑拨原主跟多尔衮闹,吵得鸡飞狗跳,最后被禁足。
总之受伤的都是原主。
明玉不怕她,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玉还想在中午前赶到赤鹿山看春耕,没时间跟人互扯头花。
偏偏布木布泰是个狗皮膏药,粘上想撕都撕不下去,来到僻静处,她忽然拉住明玉的手腕,没头没脑地问“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
娜塔白着脸下意识要去扯布木布泰,明玉急停,让娜塔扑了个空,手腕被扯得有些疼。
“去宫门口知会墨尔根代青一声,就说侧福晋拉着我说话,让他不必等了。”
多年斗争经验告诉娜塔,福晋这是让她去叫人来帮忙,当即应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出内门转道绕了回去。
等娜塔走远,明玉回头盯着布木布泰的眼睛“赢不敢说,反正没输。”
她可不会傻到重蹈原主的覆辙,让人平白碰瓷,倒打一耙说她以多欺少。
布木布泰眯起眼“我从没想与你为敌,为何一步一步逼我至此”
从毒花开始,到苏茉儿的死,都是明玉主动招惹她。
明玉不认“你若日行一善,我认识你是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多尔衮”布木布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明玉哼笑“我没你那么高尚,我只为我自己。”
路见不平,拔刀相处。
布木布泰“哈”地笑出来“多尔衮这个傻子”
掏心掏肺对明玉,并为此疏远她,结果明玉心里根本没有他。
明玉点头“是挺傻的。”
人家给他点吃的,陪他说会儿话,就认定是救命之恩,还打算用命还。
僵持了一会儿,明玉不耐烦地晃了晃手腕“还有事吗我很忙,没事我走了。”
布木布泰抓着明玉不放,眼中忽然涌出水泽“我把多尔衮让给你,你把魏循给我,好不好”
魏循知道太多,必须死。
至于多尔衮,就算她不让,也已经站在明玉那边了。
明玉笑了“多尔衮是我男人,又不是你男人,凭什么你让啊再说了,你让我就要啊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也别把多尔衮太当回事,你们觉得自己是根葱,别人拿你们蘸酱吗”
布木布泰浑身颤抖,眼睛都气红了,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忽然有人迈长腿跨进游廊,拍手笑道“蘸酱有点意思。”
不是冤家不聚头,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豪格。
豪格听了半天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俩人都中意魏循,争来争去,唇枪舌剑,多尔衮反而是那个没人要的。
他要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多尔衮,也不知道多尔衮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会不会当场裂开。
联想到死去的苏茉儿,豪格也有点气,三个美人都中意魏循,魏循这个没根儿的死太监到底哪里好
豪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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