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以拿捏易中海。
“你个滑头啊...”
易中海看着嬉皮笑脸的泰毅,无奈的笑了笑。
不过看其神情,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这种氛围,是易中海喜欢的家庭氛围。
曾经几十年,每次晚上吃饭,基本上只有他跟老伴一大妈俩个人,在那默默的吃饭。
要多冷清就多冷清。
那种日子,易中海真的过够了,很不喜欢的。
何家。
“我的花生呢...”
从后院回来的傻柱,本想就着花生米喝二俩酒,就打发了晚饭的。
结果从床底一掏,嘿,袋子空了。
“嘿...这皮猴子,真是神出鬼没啊。”
“你也给柱爷留一点花生啊,都给拿走了。”
面对空空如也的袋子,傻柱愣了下后,又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俩句。
他傻柱一琢磨就猜得到是谁顺走了他的花生,还一颗不留的。
不过傻柱却不放在心上,甚至于都没有生气,一脸的笑呵呵。
“得...只能就着窝窝头喝酒了。”
没有了下酒菜,傻柱只得拿着窝窝头对着酒喝起来了。
反正怎么凑合怎么来呗。
他一个四九城的大老爷们,不讲究的。
“蓝脸的窦尔墩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一口窝窝头,配上一杯白酒,傻柱吃的欢,喝的高兴。
兴起之时,还拍着大腿唱起了大戏。
“...”
傻柱没发现窗外有个人在看他。
何雨水站在屋外阴影处,看着何家大屋内,乐呵呵的亲哥哥,表情平静的很。
只是眼睛里的光,忽闪忽暗。
清晨的四合院,总是喧嚣闹得很。
这时候,是工作跟上学的人起床时刻。
“哎...”
“傻柱子估计又睡懒觉喽...”
后院聋老太太家。
此刻传出了叹息声音。
老人觉都少,基本上早上都醒得很早。
聋老太太醒了后,就等啊等
一直到四合院慢慢安静下来,该上班的上班去了,该上学的上学去了。
也没有等到她想等的人。
“哎...”
无奈的聋老太太只得再次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去热一下昨晚剩下的窝窝头。
不热,啃不动啊。
她牙都掉的七七八八了,就剩俩三个还坚持在岗位上呢。
一番忙碌,老胳膊老腿做事很慢,等到吃完早饭,太阳都很高了。
“傻柱子估计上班去喽。”
估摸着时间,聋老太太知道这个点傻柱还没来,肯定是去了工厂了。
虽然比其他轧钢厂人上班时间晚,但是顶多晚俩个时左右。
再晚的话,轧钢厂的午饭要出问题了。
“...”
看了看易家的方向,聋老太太神情莫名。
沉默了良久后,老太太艰难的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个尿罐,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抱着尿罐朝外走去。
这个事情,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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