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弄的汁水淋漓,于余难耐地扬起脖颈,媚的滴水的声音细细地响起,一股股蜜液泊泊涌出,脂红的腔道彻底软化向征服者打开,激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雷池被温暖紧致的肉穴包裹着,进进出出间畅快极了,但很快,这股舒畅的心情在看到于余下意识侧头躲避那块牌位,就连放荡的呻吟也时断时续生怕被人发现时,迅速地消散掉。
被背叛的毒刺再次血淋淋地翻搅着他的心脏,雷池沉下脸一把抱起酥软的于余,拉起他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急速地顶操中将于余按倒在那座华贵的棺椁上。
于余背部刚接触到冰冷的棺盖,就被吓得疯狂地挣动起来,他像条脱了水的银鱼,像是要死了一样整个身体都哆嗦着抗拒。
“你疯了吗!?放我下来,不要——”
像是太阳变成了暴风雨,这次任凭于余怎么怒斥哀求,雷池都充耳不闻,他高大的身材死死按压住于余,将那具雪白的肉体钉在乌黑的棺材上,就着于余猛烈挣扎的姿势反而入得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鸡巴次次齐根没入小穴,抽插间带出淋漓的汁液,即使少年哭喊着拒绝,身下的淫穴却诚实地越操越软,雪腻圆润的臀肉在棺材板上被压得上下颠动,木板蹭动间发出吱呀的声响。
癫狂到极点的交合中,于余莹白的小腿无力地摇晃着,脚趾向内越收越紧——
“啊——”
那根长长的鸡巴狠厉地顶操着最深处的骚心,于余终于支撑不住往后仰躺在棺材上,浑身泛起发烧一样的粉红,花穴一阵剧烈的抽搐,大股大股滑腻甜腥的淫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浇在棺材外壁。
他被硬生生操到潮吹了——
云歇雨住后,雷池施施然将玉带系好,看着软软躺倒在棺材上,下身红白交错狼藉一地的于余,又恢复了甜蜜的声调:
“小鱼第一次破瓜就这么浪,骚水流了一地,都滴到棺材上了,这么淫荡的身子,当了寡妇怕不是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张着腿求野男人肏呢,这可怎么办是好?”
“罢了,你想当相府的寡妇,那就当吧,大不了以后我和小鱼多偷几次情,用大鸡巴射的满满的精液,喂饱你这张小嘴就是了。”
昏昏沉沉间,于余被少年放了下来,简单地将白色的孝衣恢复原状,他瘫软在蒲团上,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暖,少年放下一块龙形玉佩,呢喃轻语在于余白嫩的耳边响起:
“这块玉本来是给那个废物的贺礼,庆祝他喜事丧办,但现在上面溅上了小鱼骚穴里的淫液,那就送给小鱼好了,就当是——第一次和小寡妇偷情的见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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