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一丝曙光。
几个骷髅则去了副本做测试，海涅带着卫殿鸢直奔庄园。
…
伊恩哼了声：“这笔钱烁金同盟还是掏得起的。”
与过去相比，此刻的他无疑才是理性的，是“正确”的。
「暗影技工V，我命令你站在左手边三米处的点火处，用暗影烈焰激活浮空城的能源系统，收到请回答。」
伊恩微微皱眉：“你是说，那座学院建立的初衷，不是为了给伪神培养信徒？”
海涅微笑道：“假定萨纳托斯是亡灵法师的信仰，而麦卡拉也曾存在过一个专为亡灵法师开设的学院——埋骨地。它不是神殿，因为其中的学员都不是信徒，但它近似神殿，因为汇聚了一群具备共同认知的人。”
“等等——”
对于一个清醒的信徒而言，最痛苦的莫过于从狂热中醒来后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请继续。”他说。
他看不到未来。
可靠的盟友……
在和维利塔斯巨大的客观差距之下，理性只能带来毁灭。
「指令收到」
大黄兴奋地敲了一行字：
“但麦卡拉不同。
趁着三人闲聊的功夫，海涅把卫殿鸢带到了浮空城内部。
唯有烧却理性、殊死一搏才能赢得这狭窄的生存空间。
看到如此立场鲜明的名字，伊恩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不过那些藏书如今就是最大的未知数X了。
他沉吟片刻，点头道：“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把整个茨瓦夫银行都调查一遍，免得连累你。至于名单上那群人……我猜你已经准备好接收他们了吧？”
夏老师：“懂了，海涅是恩格斯。”
“但实际上当地没有野生的亡灵法师，只有吉蒂勒，加雷院长建立埋骨地的初衷就是扭转这种偏见，可惜他失败了。”
兄弟们昨天都在鱼塘泡澡，早上刚被海涅带出来，现在人都在屋里站岗呢，没想到一大早就被伊恩堵门了。
但现在大黄变身成浮空城，不需要火种提供循环，只需要暗影术士来点个火就行。
恩格斯可还行……
海涅：“是的，他成功了，但不是阁下所想的那种‘通过我得以实现’的成功。加雷院长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他的行为证明了一条对神明祛魅的可行路线。”
海涅也没绕弯子，直言道：“在茨瓦夫银行，一个叫‘斯科尔森·帕维特’的人寄存了一些东西，包括但不限于金块、充能石和一个笔记本，那是一份与维利塔斯有联系的叛徒名册，取货的密钥是‘石沉大海’，我只要充能石，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这一次，在颠簸了几下后，浮空城在大黄的狂笑声中缓缓升高，绕着庄园飞了一圈，最后朝着南边的方向疾驰而去。
卫殿鸢：“卧槽，真起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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