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跑过去。
“堂主!什么风把你吹到宗门山口了,是特意来送我的?这多不好意思。”
佟迦转身,瞧着对方嬉皮笑脸的模样,却是哼声,“怎得,刚才不是骂我骂得挺爽快?”
“!”
宋元喜表情立即严肃,一本正经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对堂主之心,日月可鉴;我对堂主的景仰,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我对堂主的诚意,那是……”
“打住!”
佟迦一个眼神过去,宋元喜立即安静如鸡,“堂主你说。”
这小子,庶政堂待了几l十年,越发皮实。
佟迦笑骂几l句,而后认真叮嘱,“此次去往蓬莱岛,几l十万里之遥,途中注意安全,万事都必须小心。待办完事回宗,可在琅琊山停留一段时日,那里估摸着有好材料。”
宋元喜这些年在外行走办事,见缝插针寻找熔炼材料,因为办事涉及地域广,所见材料丰富,倒真让他找到不少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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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亩良田这日子算得倒是极好,怎得就知道徒弟已经快收集到所有炼融材料了呢?
与佟迦道别,宋元喜驾着飞舟快速离宗,比上次去缥缈阁时心情畅快得多。简直可以说,一个天一个地。
飞舟驾驶一日,找到离宗最近的城池,宋元喜即刻坐上传送阵赶往蓬莱岛。然此岛在沧澜界的最西端,几l次传送阵换乘之后,仍然无法直达。
而剩下的几l千里路,因为地形特殊,只能自己御剑飞行。
宋元喜在最后一个城池下传送阵,先在城内做了补给,而后又找包打听买卖消息,一切准备稳妥,这才前往城内宗门守值点。
“这位前辈有何需要?”有客进,守值点的炼气弟子立刻迎出来。
宋元喜早些年十分热衷听小辈弟子喊他“师叔”,然在外行走次数太多,听得耳根子生茧,也终于听腻了。
此时此刻,他只“嗯”了声,而后从腰间摸出自己的宗门玉牌。
那炼气弟子一看是同门师叔,态度再度恭敬,“弟子见过师叔,不知师叔到此有何吩咐?”
“我乃庶政堂掌事,而今前往蓬莱岛办事,特在此留影报备,若一年内未归,你立即上报宗门。”
那炼气弟子先是一愣,但很快想起这些年宗门内的一则“传说”。
据说庶政堂这些年出了个奇怪的规矩,每每出宗办事,总要在离办事处最近的守值点报备,惜命程度堪称宗门之最。
“怎得,不知如何做?”宋元喜见人呆愣,多问一句。
那小弟子立即回神,快速掏出水晶球刻录影像,待一切完成之后,实在憋不住多嘴问了句,“不知师叔是庶政堂哪位?”
“我?宋元喜,出身万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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