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现立刻就要
逮捕、驱逐甚至判刑。”
“租界确实有这个规矩,那又怎么样呢?”
“我手下的弟兄得到消息,今下午有一群反日暴徒出现在红玫瑰旅社。可是等我们去的时候,便只是看到了二小姐。当然,这也
证明不了什么,也许就是个巧劲。可我也不知道意大利人怎么救听到了风声,非要当面问问汤小姐情况,这不就把我们给打发
来了。咱们只不过是吃粮当兵,听令而行,三少您就别让我们为难了。”
“为难?不会为难啊。意大利人想要问问题是可以的,让他到汤公馆来问,或者打电话都行。再不然明天白天,我陪巧珍过去接
受询问。现在天sè不早了,根据我们中国人的传统,一个淑女这种时候应该待在家里或是家人身边,不会到巡捕房那种地方。
意大利人不懂事,你们就得教他,哪能由着洋鬼子的性子来。”
宁立言的态度仿佛是理所当然,反倒是刘喜春这帮人不懂规矩,提出了极为失礼的要求。几个巡捕彼此对视,神sè都有些尴尬
。
刘喜春和宁立言之间,没有太多利害冲突。宁立言用不上刘喜春,但是刘喜春也求不到宁立言,是以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存在
谁太怕谁。
和汤玉林不同,宁立言根本不在意租界住。只要不出大格,略微得罪一下刘喜春倒也没有太严重的后果,是以说话就格外的不
客气。汤佩珍在旁边蹦跳着给三哥喊好,汤巧珍此时也站到一边不停的抽泣。
七姨太瞪了一眼曲振邦,提高了嗓门大声夸奖:“听听!这才像是老爷们说的话!嫁人嫁这样的,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刘喜春咳嗽一声,“三少,您可听明白了,这是反日的案子。意大利人就在巡捕房那坐镇,等着我把人带回去问话呢。您要是这
样的态度,小的怎么交差啊?”
“这有什么不好交差的?汤家自己就有电话,你给意大利人挂电话。你们上司是皮耶罗吧,就按我说的告诉他。他要是不满意,
我直接跟他说。”
“这……这是宁三少的意思,还是二小姐您的意思?是不是也得跟汤玉帅商量一下,要不然我回去怕是不好交差。”
“不必问了。”宁立言霸道地表态:“巧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支持她。巧珍是个成年人,她的事不需要请示别人,再说二小
姐的母亲,显然也是不支持女儿去这一趟。”
宁立言向前走了一步,与刘喜春之间拉近了些许距离,声音也略低了一些:“刘探长,我刚穿制服的时候,就有人教过我一句老
话:公门以内好修行。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有些钱可以拿,有些钱拿了,怕是会咬手!”
“三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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