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一见沈应节睁眼,就蹭得从座椅上站起身,围着病床团团转。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太他妈值了,真的。
沈应节也想泪汪汪了,铭记这个感人的时刻,在心里感谢老天的馈赠。
贺书不知道沈应节正忙着在心里放烟花,看他半天愣愣的没反应,有点急了:“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叫医生?”,话还没说完,就伸手要去按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不用,我就是刚醒有点懵,我先喝口水,就吃白粥吧。”,沈应节想要起身,刚一动就牵动腰腹伤口,又抽着气歪回去。
贺书帮他把病床摇起来,让他半靠着,又把桌板支到他面前,把装着白粥的保温桶打开放在桌板上,又拿早就提前冷好的水去兑了热水,刚好就是能立刻入口的温水,才走回床边喂沈应节喝。
沈应节就着贺书的手喝了两口水,抬手还没碰到勺子就被贺书接过去亲自喂,沈应节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心安理得地接受贺书的悉心照料。
“贺景文怎么样了?”
贺书绕着碗沿舀起一勺粥送到沈应节嘴边:“在机场就被抓了,现在正在警局待审,不过也没什么悬念了,人赃并获,那群保镖能说的也都说了。”
沈应节张嘴吃了口粥,觉得米被煮得很到位,还有点甜丝丝的香味:“那就好,我就说他跑不了,那个捅人的保镖怎么说?”
“他自己的说法是他没想伤人,只是想拿刀挟持我获得和警察交涉的机会,没想到你突然扑过来,来不及收刀才误伤的。”,贺书缓缓抽了口气,才接着说:“这只是他自己的说法,故意伤人和失手伤人性质不一样,他肯定会捡对自己有利的说,不过他伤人已经是事实,就算他咬死不承认也没用,警察不会听信他一面之辞。”
沈应节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郁闷地咬着勺子吃了一口粥。
“真相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们没必要纠结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没事,我最重要的事就是照顾好你让你早日康复。”,贺书知道沈应节心里在纠结什么,他告诉沈应节关于保镖自述的口供时就担心沈应节会钻牛角尖,觉得是自己多此一举。
贺书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个人还是倾向于他是与我有私人恩怨或是在特殊情况下受刺激的冲动行为,如果只是想拿刀挟持不该是这样的角度和力度。总之,如果没有你,我很有可能就没法好好坐在这里,但是以后再有这样的危险情况,我还是恳请你先保护好自己,如果你出什么意外,我想我可能更没法好好出现在这里。”
沈应节不习惯贺书这样大段的剖白,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想吃什么?我回家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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