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盛容和盛怀谦对他很照顾,他根本找不到机会。
后来他便拿着一盘磁带恐吓他,告诉他这里面是他睡觉的样子,其实磁带是空的。
温郁的脸惨白,和墙壁的颜色一样,脸上的恐惧很直观。
盛琥笑眯眯地看着他,可怜的绵羊信以为真了。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怀乐,刚才怀乐还在念叨你呢。”盛琥道。
病房里,盛容正在给盛怀乐剪指甲,盛怀乐慢慢康复,精神好了许多,除了瘦弱一些,和其他的十岁的孩童没有什么区别,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日便可以出院了。
盛怀乐看见温郁,眼睛一亮,“小郁哥哥!”
盛容宠溺地斥责他,“别动,一会剪到你的肉,不是才三天没见吗?这么想。”
温郁勉强地笑了笑,“剪指甲,不可以,乱动,乖。”
盛容把剪刀递给温郁,“小郁,要剪吗?”
温郁摇摇头。
盛琥接过,“我指甲正好长了。”
盛琥咔嚓咔嚓绞着指甲,绞完之后举起来看了看,满意地放下,然后笑眯眯地望着温郁,“伯伯看你的指甲也不短,剪一剪吧。”
“来,伯伯帮你剪。”为了避免盛容怀疑,盛琥接着道:“小时候你爸妈不在,经常让我照顾你,这么多年过去了……”
盛容害怕温郁听到自己父母的事情伤心,“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孩子大了。”
盛容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半晌没回来,盛怀乐睡着了,病房安静到窒息,盛琥坐在沙发椅上,如一滩要融化的油脂,肉层层叠叠地堆积下来,挤成一条缝的眼睛放肆地打量温郁。
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贪婪……
这种赤裸裸的眼神让温郁胃部翻涌,他垂着眼起身,进了病房的洗手间,锁门时候,一条肉挤在门缝里,盛琥的眼睛笑眯眯地望着温郁,然后一点一点将门挤开。
温郁脸色忽地惨白,往后退,细弱的腰身撞到大理石台子上,上面没有干的水渍浸湿了他的衣服,寒意渗入他的毛孔,温郁忍不住哆嗦起来。
盛琥挤了进来,手朝温郁晃了晃,指甲剪还在他手里,“来,手伸出来,伯伯帮你剪指甲。”
温郁手背在后面,颤抖地摇头。
盛琥笑眯眯道:“你想让别人看到那盘磁带吗?”
“报警……我会……”这样的事情在影视剧里看到太多了,盛怀谦也会隔一段时间教导他该怎么做,温郁并不害怕这样的威胁。
盛琥笑意更深了,鲶鱼一样的嘴巴弯成一个弧度,“你报警要怎么讲呢?说我趁你睡着拍了你的照片?可你有证据吗?”
温郁脸越来越白,因为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小孩子友善,尊敬老人,曾经又从事教师的行业,这么多年来,在街坊邻居和亲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本分的好人,大众的评价是对他有利的。
“还记得有一次我给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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