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夺人精魄,失其龙种。
万一荣宝宝和秦贝贝还没有怀上,房之湄先怀上,那就糟糕了!
毕竟房之湄和怀瑜是不一样的。
一般情况下,相府不大可能和琅琊王府联姻,这里边有太多的忌讳。
可房之湄也是房杜魏的宝贝女儿,万一房杜魏想到了周全之策,或者做出一定的牺牲,让满朝文武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宫中都不愿意点头,会寒了这忠良重臣的心,姑母也不得不指婚。
这就是朝堂中的博弈,并不存在谁地位高,谁权力大,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做出决定的时候,归根到底还是要合乎人情世故,有理有据。
到时候房之湄嫁入琅琊王府……那么荣宝宝和秦贝贝再要从秦守安那里获得一些什么物质啊、重量啊就有点困难了。
一来房之湄会防备,她现在就这样捣乱和妨碍,更不用说到时候成为王妃了。
二来到时候秦守安可能就不那么愿意配合了,毕竟要考虑的方方面面更多。
三来……这事儿可不是人多势众,众人拾柴火焰高,而是关于资源的争夺,他要应付的女人多了,分给荣宝宝和秦贝贝的也许就稀少了,到时候成功率大大下降也是有可能的。
以稳定天下和朝纲的皇后娘娘,在这件事情上立场坚定,义不容辞,必然会全力以赴。
“什么呀,我们没有说什么,我只是让他回去换衣服。”房之湄放下手中的布包。
她从布包里把鎏金球取了出来打开,换了一块烧的通红的木炭进去,再放了几片适宜美人的香木,重新包好布料降低外层的温度,继续给荣宝宝烘干后背稍厚的一些头发。
“等会儿他还会来找我们玩的……你可别和他胡说八道了。”房之湄担心荣宝宝会和秦守安说什么“陛下他不行……”。
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说自己丈夫不行,其中什么意思还用多说吗?懂得都懂。
如果两人之间本就有些眉来眼去的暧昧,那基本就是一种赤裸裸的邀请,今晚就妥了。
房之湄感觉陛下的头顶,已经萌发了些草长莺飞的春意,一片油油绿色正在蔓延。
她要打消荣宝宝的念头才行……大概有点难度,荣宝宝会和秦守安讲的,未必会告诉房之湄,但她会和房之湄说的,多半也会告诉秦守安。
“本宫哪有胡说八道?”荣宝宝颐指气使地昂着头,“这种事情是能胡说八道的吗?”
“那你还讲!”
“我说的是真的!你别不信,这历史上不能人道的皇帝还少吗?还有皇帝为了掩盖他的无能,故意多纳嫔妃,晚间实际上是安排侍卫和嫔妃睡觉,天亮再杀死那些侍卫。你猜陈若素要给人移植四肢八骸,五脏六腑,是从哪个皇帝的事迹得到启发?”
“嘘!”荣宝宝几乎是在明说陛下不能人道,房之湄真是怕了她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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