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揣回兜里。
照着上面的地址找到房牌号，余绥抬眼看了看面前这破落的小店铺。
在破烂的招牌上依稀能看见几个字，“符纸店。”
屋子里似乎没人，只有外面摆放着的几张符纸，上面还落了不少灰。
余绥走近了些，仔细看着那几张摆放出来的符纸，不似那老头画的符纸，画的明明白白的，瘦身祛斑桃花运……这些符纸就跟鬼画符似的，一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有事？”
蓦地，一声冷冷的声音从耳侧传来。
余绥只觉得周围多了几丝凉意，转过头，一个少年正站在身后。
少年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下，乌黑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余绥。
看着发型穿着，应该是个鬼龄很长的鬼了。
“林准师傅？”余绥问道。
“有事？”
“想拜托您画符。”
“那老头介绍你来的？”林准看他一眼，自顾自进了屋子。
“嗯。”余绥点点头，犹豫一会儿，跟着进了屋子。
屋子不大，也很简陋，但是很整洁。
“坐吧。”林准在一边坐下，抱着手臂道。
余绥点点头，在一边坐下。
“什么符纸？”
余绥见他开门见山，也不多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林准听完了也不见什么表情，很高冷地点点头，“十天后来拿吧。”
余绥闻言惊讶地看了眼前这少年一眼，过了会儿才道，“好的。”林准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跟那老头可不一样，只知道画那些废纸骗钱，亏他还是我徒弟呢。”
“你徒弟？”余绥一愣。
“很奇怪吗？我比他死得可早多了。”
“……原来如此。”
出了符纸店，余绥又打量了一下这条街，没什么鬼魂，显然住在这里的鬼魂并不多。
余绥朝着远处那座火红的山看了一眼，地址上写着这里是地狱门附近，难道通往地狱的入口是在这里吗？
思考半晌，余绥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回去做做功课了。
“小浦你别发呆了吧，这种事又没办法。”柳偲一脸看戏地撑着下巴，像是安慰的样子，但是嘴角却挂这些笑意。
“……”凌文浦没说话，盯着电脑屏幕，也不知道是在看数据还是在发呆。
走进门的余绥看了眼相比平时略显空旷的大厅，“今天鬼这么清啊？”
“嗯，难得~”柳偲点点头。
余绥走近，看着面无表情的凌文浦，虽然凌文浦平时也不爱说话，但是也没像这样发呆过。
“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欲求不满吧。”柳偲正涂着口红，说完满意地朝着镜子抿了抿唇。
“欲求不满？”余绥挑眉。
“哈哈哈哈哈。”柳偲自顾自笑了一阵，“谁让小李鬼龄实在太小，根本不能化成实体，小浦整天看得见却摸不着，你说着急不着急。”
“柳偲，你到底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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