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鲁与马儿古儿吉思出什么意外吗?”
根据儒家制定的礼法纲常,生儿子嘛,就是为了让他们替父亲遭罪受累的。
凝香提醒道:“那也不对啊,也先的小儿子阿玛桑赤还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呢。阿玛桑赤今年还把自己儿子送来了京师当人质。就算比号召力,瓦剌旧部肯定更认也先的儿子吧。”
只有在灵玉宫中,边吃奶边喝酒,朱祁钰才会有赛过活神仙之感。
“那可未必,我彻底击败也先后,阿玛桑赤被擒,便留在京师做人质。那时候开始,阿玛桑赤就跟也先、他的两个哥哥生出了嫌隙。
白日有如暗夜,外面阴沉得很,一看就是要下大暴雨。
林香玉娇嗔责怪:“爹爹为何去了这么久,奴泡完温泉,又在全身涂满了新制的香膏,就等着爹爹回来细细品尝呢。
五日无话。
外面的人心太纷杂,还是灵玉宫中修仙去也。
朱祁钰笑道:“如此佳人,送去神女阁,一晚上一百银币都是值的。不过我就出一银币一晚,你接不接?”
朱祁钰凑近佳人颈间闻了闻:“好像是桃花的香气,但与以前的香味有所不同。初闻是温馨甜蜜的香气,细细品味一下,又有清香怡人之气。
朱祁钰笑道:“人心是不是很险恶,爱妃有没有被朕吓到?”
凝香摇摇头:“夫君对别人怎么样无所谓的,只要对奴家好就可以了。皇帝本就应该是世上最无情冷血之人,夫君已经够有人情味了。
第二天一早,朱祁钰幽幽转醒,将头从软玉温香之上移开,首先看向窗外。
朱祁钰摇摇头,这个倒纯粹是自己臆断了,论天文、地理之学,自己的水平都未必比得过徐有贞。
朱祁钰哑口无言,匆匆忙忙回家去了。
这雨季持续了一个多月,人受的了,牲口也受不了啊。
朱祁钰试图从自然规律的角度来解释这个现象:去年日本大旱,死活不下雨。日本东临广阔的太平洋,水汽却过不来。
果然术业有专攻,朱祁钰打定主意,等灭了蒙元以后,就躲的家里当道士算了。
再过五年,等他们都十二三岁了,就可以大规模地坑儿子了。
凝香闻言一愣。
结果左等不回,右等不回,等的花儿都谢了。”
凝香一边坐在内室在书桌前摆弄着香膏,一边笑道:“颦儿你自己跟爹爹好好卖弄吧,你身材最好,又长的又最好看,好好自荐枕席一下,看看客官觉得你值一枚银币不?”
朱祁钰回道:“我在对哈剌苦出幸灾乐祸呢,据军报说,他最近也是天天窝在营里玩女人,再下两场大雨,他怕是不得不跑路了。”
人心太险恶,太难把控,朱文芳不是觉得自己聪明嘛,这罪让他去遭就好了。
朱祁钰心中暗笑,看吧,在家里我就是这样挨‘收拾’的。除了非常耗费精力这个缺点外,其余那都是帝王般的享受。
走进合欢殿,朱祁钰还没细看,一道粉色的倩影就扑到了自己怀里。也没看出来是谁,只觉得温润的身子搂在怀里软绵绵的。
但后世依然将汉文帝称作圣主,许多后世君王都将其当作楷模。”
朱祁钰点头笑道:“是这个话,我也是将汉文帝当作楷模的皇帝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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