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别的太子则是天天算着日子,巴不得早起一睁眼就可以登基了。
朱祁钰诧异地看了赵瑄一眼,其实我不是要表达这个意思啊,你怎么上来就直指继承人的问题呢。
凝香点点头:“咱们先去鸣玉坊,再去会昌侯府,然后就近从德胜门出京,回家路上也让颦儿好好享受享受辇车中的颠簸。
朱祁钰一边坐起身来,跪在林香玉身后,一边笑道:“明天去隔壁的奉天都司,召集诸将,宣布设立三大行都司。
朱祁钰搂着林香玉坐在上位,笑着对佳人感叹道:“土木堡之变发生后不久,我刚当上齐王,执掌军政。那时候人心惶惶、朝局动荡。
当时忠于我的将领和军队,就咱们眼前这些人,帮我艰难地支撑着局面。咱们这是共患难的。
听到这话,林香玉心知不妙,赶忙求饶:“以前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如今奴已经彻底被主人征服,就算您拳打腿踢,奴也要赖在主人身上,再不肯跑路了。”
朱祁钰笑道:“岂止啊,颦儿最开始的时候,不是还想着给我做几年女人看看,如果不顺心,那就卷铺盖跑路嘛。”
你们两个倒好,一个不想继续当皇帝,一个不想早点登基,这也是一对另类奇葩了。”
上次她把奴家笑话成那样,这次轮到她倒霉了。”
第二天一早,朱祁钰带着林香玉来到了武定侯府隔壁的奉天都司。
朱祁钰满不在乎地回道:“这不丢人,识时务的俊杰,只会追随胜利者。”
回到武定侯府,吃过晚饭、洗漱明白,朱祁钰左拥右抱,钻进了被窝里。
林香玉闻言,立即掀开被子,红着脸跪趴在了床上。
凝香问道:“夫君,我们明天做什么?”
一夜无话。
朱祁钰喜欢有野心的大臣,历史上的徐有贞之所以参与夺门之变,也是被景泰逼的实在没路了。景泰硬卡着不让徐有贞出头,最后人家急的跳脚了,也是人之常情。
最前面的赵瑄站出来回道:“圣上乃天命所归,岂是宵小所能阻挡。王妃娘娘贤良淑德,早早为圣上诞下嗣子,可见天命有在,人心所向。
你们也选一些人出来,保卫世子吧。初期不用太多,不要超过一千人吧。
一个监国亲王,领着一个十岁国公,当时就这么可怜巴巴的。
从这个角度想,朱祁钰表示能理解徐有贞。
“说好听的也没用,一会我还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今天凝香有月事,明天回家就有雪儿、汐儿这对小机灵鬼跟你争相侍寝了。今天晚上你是专宠,我不得再让你好好晕厥一次吗。”
我一家挨一家地去阵亡勋贵府中吊唁,一个挨一个地接见军中宿将。
处处被敷衍,几乎没一个人理我。到最后,唯一一个肯跟着我的,是当时只有十岁的徐永宁,然后我让他早早继承了定国公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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