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好歹算你养母。”
不说还好,一说戚廉隅更加生气,冷笑一声:“你算我哪门子的养母?”
越春张了张嘴,再反驳不出来。
这几日她感觉两人相处还算融洽,还以为破冰指日可待,没想到在他心里还是一样的不待见她。
但原身待他不好是事实,她也无话可说。
真是太憋屈了。
“那你自己弄罢!”越春丢下这句话,干脆不再理他,出屋找安静。
大约是年轻底子好,戚廉隅第二日又能下床了。
午间吃饭时听王婶正忙前忙后准备午饭,越春也不好意思干坐着,跟着后面帮忙。
隔壁家李婶早间来坐了一会,现下正准备走,又想到个什么事儿,刚提起的脚又落下来。
“我今早听说啊,那位,”她抬手指了指天,“身子不大好啦,现下都让六皇子打理朝政。你说这即位是不是也快了?”
王婶瞪她一眼,“这些事儿也是你能说的?谁坐那个位置,关咱们小老百姓什么事?你呀,小心祸从口出!”
李婶也知道自己八卦得过分了,有些事可不是他们平头老百姓能消遣的。
“嗐,最近城里热闹,不知道在寻什么人,街上人马都多了两番。”她摆了摆手,准备要走。
“李婶,城里在搜人吗?”一直沉默的越春突然开口。
“啊?对!”李婶没想到这安安静静又漂亮精致的小丫头对这些事感兴趣,当下知无不言,“虽说打了个失物的幌子,但那阵仗,进出城都要证明,瞧着分明就是找人呢!一个个的对比着瞧。我都没敢多看,就回来了。最近不太平哦!”
李婶说完,见她再没有要问的,扁了扁嘴,东拉西扯了两句,也回家做饭去了。
越春得了消息,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下午就买了一辆马车出发。
二人资金有限,这趟出宫完全就是意料之外,是以一切费用全靠着越春身上那些首饰,只能省之又省。
这时越春才无比庆幸自己是从宴上下来的,身上还有不少珠宝,华服虽脏乱了些,也能换些银钱。
越春不会御马,戚廉隅只好顶着伤坐在前面赶马。除却吃干粮的时间,很少休憩,甚至因为没有充足的银钱,连客栈都很少住。
越春靠着车厢,眼睛闭着,俨然是睡过去了。
大概是途经闹市,周遭突然热闹起来,甚至有调皮的小孩来敲了敲马车窗户。
越春被这声响惊醒,睡前捏在手中的糕点掉在了腿上。
越春皱了皱眉,稍微收拾了下,撩开窗帘探头去看。
天上飘着许多的风筝,孩子们笑闹声也远远传过来,身后跟的大人也难得没有训斥,随着一同玩闹。
越春在马车上呆了大半个月,总算从眼前的场景看到些人气儿,当即敲了敲车壁。
“阿戚,今日好热闹,一会咱们也下去玩玩罢。”
现在正是热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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