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台阶最后一步落下,幼椿第一眼看见的是倚栏听风的邬羲和闭着眼养神,接着才看见皱成苦瓜脸的杨依。目光再次转回邬羲和发现他还用粉色发带束发,“师弟,你不把发带换了吗?”
原先在地宫里,大多情况下昏暗,倒也不是很起眼,现在地势开阔一眼就看见黑发中被粉色竖着,而且地宫那时候没条件换发带,这都在青启城多久了,还不换?幼椿细细盯着邬羲和的脸,恍然大悟,不会是邬羲和有颗少女心吧!他喜欢粉色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邬羲和身体站的笔挺,衣摆被风吹得摆动了起来,遮掩住他晃了晃的身形,什么颜色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是说他少女心,他不能接受。
“你没忘啊,二师姐!”
“我忘什么?”幼椿懵懵的看着杨依。
昶燮捂着杨依嘴强行拖着她离开,小声咬耳朵,“你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她只会忘记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并不是地宫里所有的事都会忘记!”
“哎哎,你们去哪啊?”幼椿想把那两个人叫回来,不过看这架势两个人交头接耳的再说悄悄话,看样子是叫不回来了。
幼椿看着抱剑的邬羲和眺望着远方,想到刚刚在昶燮那个荷花池的事情,脸热了起来,她还是不要搭话了。
“师姐把我喊住,为了何事?”
邬羲和起的话头,不接又不太好,幼椿盯着自己的脚尖,“昶燮说大师兄让你去调查诅咒?”
“青启城商会例行换届,琳琅阁借着换届给众人展示了青荫墓的画皮。殊不知那东西有诅咒。凡参加之人必遭诅咒,三个月以内相继暴毙。一时流言四起说接触了那些参加的人也会中咒。”
“那听起来不像诅咒?听起来倒像是瘟疫。”
“瘟疫。”邬羲和复述了一遍。因为青荫墓这个门派的特殊性,大多数的惯性思维是与咒联系,反而最常见最容易想到的却忽略了。
“青启城也不是人人修仙,灵根这种东西靠后天培养很难培育出来,还是凡人居多,极阴之地沾染什么东西带回来,得瘟疫也不奇怪吧?”
“还是师姐考虑周全。”
昶燮和杨依已经走了回来,听到幼椿的那些话,昶燮立马想到了,“有能帮上忙的尽管说,价格公道。”
杨依听着这话一脸鄙夷的表情。
“少阁主还是注意下商会动向吧。”邬羲和轻描淡写提了一句。
昶燮目不转睛的看着邬羲和,虽然他们之间没有交情可言,在此之前邬羲和也从来没有喊过他少阁主这种称呼,“邬少侠是觉得与琳琅阁有关?”
“只是推测对琳琅阁不利。”
“邬少侠可有什么线索?”幼椿听他们俩这种对话方式直摇头,现在装什么不熟啊。
“线索有。”邬羲和说完三个字看着昶燮,伸出了手,“她的荷包。”
昶燮语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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