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就伸出手,覆在她的尾椎骨上。
一缕缕黑烟冒出,紫红色的伤痕逐渐变淡变浅,忍受半个月之久的伤势顷刻间复原,那些疼痛与麻木消失得无影无踪,露出白皙光洁的脊背。
白筱的眉目间流露出几丝诧异。
她能感受到自己后背的伤势在变轻,折磨半个月的疼痛负荷瞬间清空,除了肚子还有些饥饿,整个身体都恢复到最佳状态。
是邪祟帮了她。
白筱有些沉默,她原本只想卖一波惨,没想过他会帮她疗伤。
“谢谢。”
边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发善心,他被困在石像里那么多年,每日都汲取着山村里的暴戾之气,浑身的能力都来之不易,竟然还分出一点儿去给她疗伤。
或许是那些伤势太刺眼,隐约唤起了他的某段回忆:熟悉的村庄,有个背着包的年轻人路过,画面再一转,就是女人凄惨的哭声与惨叫声,混杂着藤条的抽打声。
边桓使劲地摇摇头。
记忆太碎片,他不太能捕捉到所有的画面,只记得自己被困在石像里,日日夜夜地吸收怨气与恶意,浑浑噩噩度过许多年,等到终于能挣脱出来时,那些记忆深刻的熟悉面孔已经全部不见了。
就在他焦急烦躁之时,一具柔软的躯体突然钻进他的怀里。
“谢谢你。”白筱又重复了一遍,她主动捧起邪祟的脸,毫无章法地亲吻着他的面颊,“你跟我一起离开村庄好不好?”
边桓神情冷漠,但面皮之下却一片火热,他不耐烦地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俏面,心里不断地寻思着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亲到他的嘴上。
“你没法离开。”
“为什么?”
“因为这里的人不会放你走。”
刚才闪过的回忆里,有个特殊的画面——好几个女人穿梭在山林里,整整逃了一夜,在天亮之前,被一群举着火把的村民找到并追击。
白筱忧伤地望着他:“你不能帮我逃吗?”
他从来没在她的面前掩饰自己,她也没问,但两人都知道,这其中坐着一个非人的邪祟。
邪祟冷笑一声,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不就是亲过几次嘴,等她跑了,这里岂不是又只剩下他一个?
白筱眼底的期待沉寂下来,片刻后,又默默地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鸡汤喝完了,你回去吧。”
“我是孙家买回来的媳妇,虽然丈夫已经死了,但该尽的孝道还是要尽。那老太婆起夜,看到家里没人,肯定会生气的。”
她变脸变得太快,边桓很是不高兴。
此时此刻,他产生一种微妙的错觉——他好像是插足了别人的感情,变成一个奸夫,还要顾忌姘头的夫家,到点就该离开。
这太荒唐了。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他确实亲了别人媳妇的嘴。
邪祟难得地有些心虚,默默地站起身,顺从地离开偷/情的
请收藏:https://m.bqgrar.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