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有些失落地走在回自己班的路上。
走廊里学生往来,两侧教室声音嘈杂。
但她好像未曾看见,未曾听见,只是本能地走着,行尸走肉地走着。
帮别人做点事情,跑跑腿什么的,她并不排斥。
当然,如果是那种霸凌行为,她也是不会答应的。
龙之介的事情,她是愿意帮忙的,要非常愿意帮忙。
因为是朋友,也是小小地回报一下,感谢他这些天给自己无偿补课的。
还有,这件事情也是关乎阿雪的,她自己同样也担心。
可就是这样的事情,被自己搞砸了。
这可不是小事啊,如果组织修学旅行的事情因此失败了,阿雪会受到很大打击的。
她的身体本来就很弱,或许大病一场呢。
呵呵,说来好笑,是因为自己自作聪明,用自己赖以生存的察言观色技能去看,而没有去问。
自己没有察觉到阿雪真正的情绪和想法。
……自己是好朋友呀。
…………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没有了,没有再来一次。
………………可是如果能,自己一定会第一时间就向阿雪打听这件事情的。
毕竟阿雪早就知道自己在帮龙之介打探消息了。
昨天是,前天也是,今天是又如何呢?
就算,就算阿雪不愿意告诉龙之介,那可以告诉自己呀。
毕竟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并不会对阿雪的计划产生什么影响。
想到这里,由比滨自嘲地一笑,没有如果。
————
她抬头看了看眼前,到自己班级的后门了。
没有如果,她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夹着尾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然后给龙之介传达是自己弄砸了的坏消息。
自己耽误了龙之介行动的最佳时间。
现在做什么也来不及了吧?
由比滨心里很不好受,但是她知道不能把这些表露出来。
尤其是回到自己班里,在自己认识的同学或朋友面前。
如果被问起,难道要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吗?
那样……可能会好受一点,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第三个人的。
但如果不说,朋友看到你有心事却想问不出什么,只能白白地担心,那也不好吧?
所以,所以由比滨露出了艰难地笑容,普通的笑容,一如往昔地笑容。
————
远在另一边的猫咪咖啡馆里。
龙之介和阳乃并排坐在包间的矮桌前,喝着同样的咖啡。
危地马拉,阳乃的最爱。
略有不同的是,龙之介怀里抱着那只叫“硬币”的、四爪那里是白色的乌云盖雪。
“呐呐,阳乃,打保龄球的时候,只要把所有的瓶子击倒就可以了吗?”
龙之介询问之后要做的事情。
“嗯,就是这样,不过要是比赛的话一般是进行多轮,然后记总分数的。”
“感觉好简单呀。”龙之介没发现什么难点。
端着咖啡的阳乃稍微一点头:“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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