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存在。”
宁秋白对这个傻弟弟没了脾气。好在宁炎当时是去做好事的,被识破了也无所谓。就是……
“你和维德现在关系这么好了?”宁秋白皱起眉头。
他现在对维德倒没有不信任。但是信任和愿意火火和维德走得近是两码事。
宁炎昂起下巴:“我故意走近他的。”
宁秋白:“?”
“他当初骗了我,我记着仇的!”宁炎恶狠狠地道,“我要取得他的信任,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甩掉,让他知道辜负别人信任有多么罪恶!”
宁秋白:“……小子,你在玩火。”
维德骗过的人怕是比你见过的人都多,你还想欺诈诈骗犯的老祖宗?
宁炎执拗地别过脸去:“你别管,反正我一定要报复!”
“……行,等你吃亏。”
……
耿河到访带来了不少礼物,感谢宁炎帮他解决了和欧海之间的误会。
宁秋白试探着旁敲侧击,结果发现耿河也不知道欧海是怎么回事——欧海前阵子拼命制造和耿河偶遇,耿河还以为欧海又要找他麻烦,结果每次欧海出现,对着他都欲言又止,表情复杂,呆愣大半天之后被人拉走,什么都不说。
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数多了,耿河的新助理甚至私下问耿河“欧海是不是要对你表白”。
宁秋白能猜测欧海得知自己父亲罪恶而痛苦的真相,想要向耿河求证又开不了口的纠结心态,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差点笑出声:“难怪最近有你们俩的绯闻。”
耿河摇摇头,笑了起来:“我这个年纪早就过了通过绯闻来炒作的时期了。”
宁秋白诚心诚意地道:“您现在还没到40吧,对于歌手来说,还在黄金期。”
耿河哑然失笑:“我能感受到我的衰退,不是嗓子,而是这里。”
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音乐的灵感在我大脑中出现得越来越少,上一次让我灵光一现,还是听你那位塞歌小姐的歌。”
宁秋白不知道怎么安慰耿河。他不是特别有天赋的人,更多的还是靠着机遇一点点学习和成长,只能陪着耿河一起叹气。
耿河很快收起了感叹,笑着问:“你的新电影什么时候上?”
“还没剪辑完。”提到这件事,宁秋白也叹了口气,“我有几个不同的想法,会导致剪出来的效果不同,正在抉择剪哪一个。”
宁玥留给宁秋白的剧本只是剧本,真正拍摄出来到底应该怎样铺垫剧情、怎样插入回忆才能让观众跟着导演安排好的情绪前进,才是剪辑过程最复杂的事。
“而且我的素材拍得太多了,有些实在砍不掉。”说到这里,宁秋白稍微有些羞愧。
不能在有限的时间内讲完清晰的故事自然是导演的问题。
耿河想了想:“我对导演行业不是很懂,不过以前郭导搞过电影的‘双版本’,你也许可以借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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