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大惊。
这是妖族的境界划分，他现在的境界相当于妖族妖尊级。而妖尊之上便是天兽，被世人最为熟知的天兽便是大名鼎鼎的十大妖王。
天兽的划分没有人族天境那么清楚，他只知道十大妖王的境界相当于破天境，或者更强一点。
“人族突破天境跟天兽有什么关系？”秦羽还是不明白。
玄老叹了一口气，直言道：“人族要突破天境，需要将天兽妖灵炼化，以此为助力，才能踏入天境。”
“嘶……”秦羽彻底呆住了。
玄老继续道：“在人妖共存的年代，人族和妖族达成协议，妖族天兽将死会将妖灵贡献出来，让人族突破天境。”
秦羽顿时一愣，人妖居然还有如此和蔼的年代，这是他所不能想象的。
玄老似乎也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喃喃道：“这份协议一直维持着人妖两族的和平，也牵绊着人妖两族一同度过了万族林立的时代。”
“可是后来，人族不再满足了，他们开始偷偷地猎杀天兽，以此来造出更多的天境强者。”玄老眯眼，眼中有着杀意再闪烁。
秦羽听得目瞪口呆，也是心痛不已。
没想到玄老却继续道：“这并不是整个人族的错，而是野心家的错。当时为此人族内部曾爆发了大战，最终野心家获胜了，从此以后人妖两族关系走向冰点，直到后来的人妖大战。”
“现在天境越来越少，也正是因为妖族数量锐减，更是退居边荒，人族即便想要获得天兽妖灵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秦羽道。
玄老点头，而后感叹道：“贪欲毁灭一切，这正是自作劣不可活啊。”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秦羽不甘心道。
天兽是何等的强大，在妖族中地位同样尊崇，莫说如今天兽锐减，就是有，又岂是如此轻易能够获得的？
玄老看了秦羽一眼，道：“你不同，你是半妖，无需这些东西，即便需要，妖族之中也会有人自愿为你祭献的。”
秦羽闻言，顿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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