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皇帝。
也不再是萧誉。
—切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
什么都没有了之后,倒是又出现了新生的希望。
萧誉回了当铺,又开始去做那秋千板子。
穆蓁生辰的那日,萧誉便将那快做好的秋千板子交给了钱老板,“比起金银珠宝,不如投其所好。”
钱老板对萧誉早就欣赏有加,爽快地接过了礼,同其道了声,“感谢”便差人将礼物送进了宫里。
之后,萧誉便一直坐在屋里等。
从清晨一直等到太阳落山,那一壶水,添了好几回,沸腾了又凉,凉了又烧,在壶里的水又快要敖干之时,院子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萧誉没再动。
任由那茶壶里的水,煮的咕噜直响。
片刻后,他听见了那道熟悉的声音,“请问,是陈公子吗。”
在那一瞬,萧誉才算是真正地活了过来。
那日北帝问他,早知有今日,当初为何要回南陈。
他悔恨,但却知道,已经回不去了。
却没料到,今日,他能如此圆满的回来。
不再是以南陈皇帝的身份,来求娶她。
而是以驸马的身份,呆在两人最初相识的北凉,永远地陪在她身边。
萧誉片段二:
宴观痕从见到陈寒的第一眼,就开始怀疑。
哪有人能长的如此相似,且声音也相似的。
可那容貌和神态,确实又有了不同,宴观痕找了裴风和南瑾来问,“你们觉得呢?他是不是陛”
裴风摇头。
南瑾也摇头。
“不是。”
宴观痕却不信,暗里派人不只一次地去找过陈大人,打听萧誉的消息。
然而陈大人就跟人间蒸发了—般,音讯全无。
宴观痕只好又将主意打在了驸马爷身上,每回见到驸马,宴观痕都喜欢往上凑,没话找话地都要同其攀谈—二。
“姑爷是哪里人?”
“姑爷属相是?”
“姑爷家族都有多少人?”
萧誉倒是一—地都回答了他,见宴观痕还未有收手的意思,便抬起头问了—句,“宴大人,政务不忙?”
宴观痕闭了嘴,却依旧没有放弃。
可半年过去,宴观痕却没套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直到有—日,蜀中闹了蝗虫,水稻全被蝗虫吃光,百姓闹了饥荒,宴观痕便将主意打到了穆蓁身上。“长公主当年能将那如同地狱的洛中,拯救出来,今日便也有法子,拯救蜀中”
宴观痕话还没说完,坐在穆蓁身旁的驸马爷,便毫不客气地将手里的书,照着他的脑袋,扔了过去。
“滚。”
宴观痕抱着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双眼睛愣愣地看向萧誉,呆了好一阵,才缓缓地起身,摇摇晃晃地出了房门。
—路就像个傻子—样。
又是哭又是笑。
阿锁在路上遇到,吓得不轻,唤了他几声也没见他应。
回来就急急地向穆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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