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斜影清,窗外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覆盖白雪的青松翠柏之中,镂空的雕花窗中洒入斑驳细碎的冷冷月光。
宴炤打开了厢房内中式古调的翡翠夜灯,动作利落的搬过一张红木圆凳,坐在了距离八步床10米外的地方,和容祈刻意隔开了一段距离。
厢房是客房,空置很久,没有通风,所以弥漫着一股老式建筑特有的气味。
可隐约间,随着容祈的出现,宴炤能够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独特馨香。
他弯腰坐在圆凳上,十指交叉,利落的板寸头,头侧的寸发用剃刀雕刻出了闪电图形,眼神桀骜锋利的抬起,极其罕见的金色瞳在静瞥容祈几秒后,深吸了一口气,转移视线,再也不敢和她对视,耳根子随之也渐染上一抹不同寻常的红晕。
“咳……”
宴炤稳了稳心神,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组织好的语言,却在对视间,忘得一干二净。
他下意识没忍住又斜睨冷瞥了容祈一眼。
瓷肌般无暇雪白的纤细手臂,海藻般浓密如瀑的长卷发,衬得她那张苍白如雪的柔弱小脸绝色娇美,楚楚可怜。
她就那样乖软侧躺,娇弱蜷缩在床上,紧裹着锦白色的缎面被,幽柔泛着水雾的桃花眸一瞥一挑,只一眼,便能让人沦陷在梦般的美色中。
只一眼,宴炤心跳持续加速。
无奈之下,宴炤甚至摘下了挂在手腕上的大颗檀木菩提珠手串,开始一边念珠,一边默念清心经,确保自己平静。
“你不会是妖精吧……”
“你没接触过女人吗?”
容祈和宴炤几乎异口同声,互相发问。
容祈语调散漫调笑,宴炤生冷锐利,两人同时语塞,一时间,房内陷入沉默。
房门没关,夜半寒风刮入,容祈手臂缩回了被子中,哀怨拢眉,语调虚软。
“真的很冷……我会发烧的。”
“我发烧就怪你。”
刚准备发问的宴炤持续破防,只得起身,把门关上,打开了古色古香的房内的暖气。
“你真身体不好?”他始终持有质疑。
容祈翻了个身,趴在漂亮的跋步床上,裹着被子,枕着自己手臂,温顺的回答:“本来是挺好的,都怪霍凛把我搞成这样,不过呢,我暂时原谅他了。”
“……”
“如果是装的,你觉得我能让你掳走吗?还能躺在这,连跑的能力都没有?”
宴炤无言,觉得也是,更何况容祈那苍白虚弱的脸色,可绝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他一边捻动菩提珠,一边又问:“苍风山地下生物实验室是你干的吗?”
“哪儿?”容祈乖软的枕着自己手臂,趴在那,侧过头,美眸无辜的凝着宴炤,“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我干的?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能干什么呢?”
宴炤捻珠的动作停顿,和容祈四目相对,又仓皇避开,“……”
他又换了个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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