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弹在刀身上,试图将它从刽子手手中振飞。
可大刀只是微微一晃,刀身上隐约传来一股强劲的内力与武蟠相抗衡。
武蟠大惊:“我刚刚一弹已经使上了一半的功力,却不能弹飞这刽子手的刀!看来他已经有了丁等初期的功力了!一个刽子手会有丁等功力?”
跟着,刽子手将手中刀一翻转,向着武蟠横挥过来。
武蟠一甩旗招缠住鬼头刀,跟着运上全部内功奋力一抖。刽子手顿觉手中大刀似被八马九牛拖拽一般,再也握不住刀,被武蟠生生夺了过去。
武蟠接刀手起刀落,将那刽子手砍翻。
其他官兵重新执起长矛,围拢刑台,却无一人敢上前。武蟠将手中刀一横,众官兵吓得又连退十几步。
武蟠见局势暂时稳定下来,正想上前给父亲解绑、摘去头罩。可一种不祥之感涌上了他的心头。瞬间,他越想越不对劲:“抛开刑场上暗藏弓箭手和武术高人不说。哪有,待斩的死刑犯不让人看见脸的?”
想到这,武蟠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赌一把。
武蟠抡刀向着跪在刑台上的“武林盟主”砍去。可那所谓的盟主轻轻一挣,身上的绳索便自行解开,原来竟都是活扣。紧接着,他伸手抓向武蟠,使得居然是一招‘大天魔手’的擒拿手法,正好抓在武蟠右肩的肩井穴。
武蟠右半边身子酸麻,急忙左手接刀,转眼便出了四五招。
可那假盟主不摘头罩,只听着刀风袭来的方向,就轻松接连躲过,而这次他使得身法,竟和盗圣尹贤无二。
假盟主突然一掌拍在武蟠的刀身上,震得他大刀脱手,使得却又是武天海的掌法,掌上传来的强劲内力倒也和武天海类似。
顿时,一柄沉甸甸的鬼头大刀,竟卷曲起来,活像一卷盘好的卷尺似的。
假盟主连着又是一记驱神指点了武蟠近腰的章门穴。趁武蟠动弹不得,他解开衣服前襟,抖出不少棉花。正是靠塞了棉花,他才能伪装成精壮的武天海。然后,他终于将头罩摘下,露出真面目。
谁能想得到,头罩之下居然是老冤家单公公!?
单公公奸笑道:“臭儿子,怎么杀起老子来了?”
“怎么是你这个死阉人!?之前见你都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怎能练成这等武功?你又从哪里偷学来我师父和我爹的绝招?”
“你自己去问武天海吧。”
“我爹还活着?!他,唔唔……”
单公公不答,从地上拿起一大团塞入武蟠口中,跟着将头罩给武蟠带上,用刚刚绑自己的绳子系了好几个死扣,将武蟠捆得结结实实,才指挥官兵驱散百姓,并押解武蟠不知去向何处。
。。。。。。
等到武蟠脑袋上的头罩被取下时,他又被囚禁了起来,手脚上又是熟悉的手铐脚镣。
孽缘啊,孽缘!
哪个少年人能在一年多的时光里连做三次牢?而且都是皇家、权贵直接过问的高设防监狱?!
这次,对于坐牢基本算是轻车熟路的武蟠,已不打算再费力气进行无意义的谩骂。
此时已是夜晚,借着屋顶上斜着开的一扇小窗透进来的月光,武蟠仔细打量着这间牢房,试图寻找逃走的可能。
这是十米见方的一间屋子,不同于之前地面、墙壁都是粗糙石块砌成的牢房,全部都是由整齐的青砖建造,角落里放着一只洗涮干净的便桶和一大坛子清水。
“这是给犯人住的?要是不被锁住,单看这房间,我还以为我是来做客的。”
武蟠正自言自语着,另一边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有个有气无力的男声说道:“蟠儿,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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