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害怕了,连战我这十夫长的胆量都没有,真换上大将只怕是要尿裤子了!还有什么老脸,枉称神勇镇边王!?”
武蟠听到花拉这样羞辱自己敬重之人,气得脸上已经微微现出战纹,抱拳对雷德禄说道:“王爷,让我下去宰了他!”
雷德禄一摆手,说道:“别忙。敌人骂阵就是为了激怒咱们,让咱们失去理智,做出错误判断。胡迦只派一个十夫长来,若不是有诈,就是对方必有过人之处。咱们不可轻举妄动。”
武蟠听了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将战纹压制了回去。
花拉见雷德禄不出关,又高声骂道:“连当王爷的都这么窝囊,看来大昊没什么英雄人物,都是些废物草包,只要本大爷一人随手就能捻死个千八百的。等荡平了永宁关,大昊的怂包们就都给胡迦当牛做马,然后你等家中的老妈、姐妹全部会被我们……”
花拉越说越放肆,污言秽语不再针对雷德禄一人,逐渐牵动着全体士兵的心弦。众人咬牙切齿,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即冲下去将花拉碎尸万段,一个接一个的向雷德禄请战。
雷德禄知道,若再按兵不动,只怕是要出乱子,于是对亲兵说道:“去抬本王的大斧来。本王去会会这花拉。”
在一阵战鼓轰鸣,众将士齐声呐喊下,雷德禄身披黑色盔甲、手持重达一百二十斤的长柄宣花斧,催动胯下枣红战马来到关门外。
他用大斧一指花拉,厉声说道:“胡迦蛮子,少在那里满嘴喷粪,你雷爷爷这不是来了吗?废话少说,快出招吧!”
可花拉却一摊双手,狞笑道:“你直接上好了。我要是接不住你三招,就自绝于阵前。”
见花拉如此狂妄,雷德禄也终于忍不住动怒,催马上前,大喝一声,抡斧头向花拉的天灵盖剁去。
这一斧子已经运上了他十成功力,平日练武的时候,能一斧子将水牛大的一块巨石劈成了切口光滑的两半。
可花拉稳坐在马上,只用左手的食指、中指、拇指便做空手接白刃的招式,将大斧停在半空。
雷德禄大吃一惊,奋力想要将斧头从花拉手里抽出来。可斧头却如同焊死在了花拉手上纹丝不动。
一瞬间,永宁关的城楼上战鼓声戛然而止。而城下的两列胡迦军,叫好声不绝于耳。
雷德禄直到脸憋得通红,也没能夺回大斧。
花拉笑道:“雷王爷是金贵之体,何必跟我一个小小的十夫长动这么大肝火?斧子还你就是了。”
他说着,三指微微一用力。只听卡啦一声,斧刃竟被他捏碎掉了一大块。
雷德禄还在奋力争夺,被他这样措不及防的一弄,斧子高高扬起向后抡去,险些让他仰摔下马去。雷德禄急忙定住身形、端稳手中斧,但还是不免带的胯下马连退几步。
这一番交手,雷德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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