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蛊提前发作?
他不禁拔高了声音:“殿下!”
还是没有回应。
夜俢染急了,正欲破门而入。
蓦然,门被打开。
萧玦纯粹又冷漠的黑发没有束着,愈发显得他秀美绝伦的脸庞妖孽天成,狂放邪肆。
他丹凤眼浸染着深重的血影,眸光细薄如刀地刺向夜俢染。
夜俢染被萧玦注视得脚底冒起一股寒意,殿下果真是血蛊提前发作了?!
可他望向萧玦松松垮垮的里衣,肌理并没有紫痕。他百思不得其解,殿下昨日夜里究竟什么,怎生一身燥郁,甚至隐隐有些欲求不满。
萧玦眉色冷漠地收回视线,转身朝着书房内走去。
夜俢染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鼻子。同为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懂的他懂的。
他快步走了上前,将汤药端到萧玦面前,道:“殿下,这是微臣熬的汤药,能克制三日后血蛊发作的毒性。”
萧玦伸出手,正欲接过汤药。
书房外,宋媞媞婷婷走来,枝蔓上的落花及满她的罗裙,绯色动人。
他丹凤眼暗了暗,收回了手,声音冷彻入骨:“不喝。”
夜俢染傻眼了,殿下您收回手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他顺着萧玦的视线看去,笑得一脸变态。
原来啊,被他猜中了,殿下昨日夜里真真是欲求不满,这可不,需要衡阳县主的安慰。
啧啧啧,他已然闻到空气中爱情的酸腐味。
待宋媞媞走近书房,夜俢染非常上道,痛心疾首道:“殿下,您切勿自暴自弃,放弃医治!”
“您不喝下这汤药,三日后血蛊发作,该是如何是好?”
他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苍天如此不公平,要如此惊才绝艳的殿下遭受这种罪?”
“若是殿下没有中血蛊……”
说着说着,夜俢染竟也动了真感情,声音更咽。
宋媞媞堪堪走入书房,便撞见夜俢染在苦苦央求脸色阴沉的萧玦喝完。
她听到夜俢染所说的话,心尖尖一抽,仿佛被人不轻不重地掐了掐,泛着细细密密的微疼感。
是啊,若是萧玦没有中,以他一等一的才貌,惊艳绝伦的才能,必定是风流自成,引得京中贵女趋之若鹜。
萧玦似乎察觉到宋媞媞“怜悯”的视线,俊美无俦的脸庞阴沉了几个度。
他别开眼,修长的大手用力地攥紧,骨节发白。
宋媞媞咬了咬娇嫩的唇瓣,洇着盈盈的水泽。
在她的印象当中,萧玦向来是性情诡谲,喜怒无常,从未看到他这般“脆弱”模样。
心底那一股痉挛感,在无声蔓延着。
她走了上前,微微倾身行了一个礼,语气温软道:“臣女见过殿下。”
夜俢染当即转身,惊喜地望着宋媞媞,仿佛这才看到她似的。
他作为萧玦的近身御医,当然知道向来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竟然让衡阳县主每日出入书房。
太子殿下的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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