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时第二次见面的小姑娘,依旧漂亮的让他晃了神。
桃子在桌上只滚一条直线,她伸出食指,待它滚过来时,一指将它戳开。
而它滚到一个固定的地点就会重新折回,然后再戳。
来来回回,玩的不亦乐乎。
不用猜都知道,小姑娘又在玩术法。
听到他脚步声,她寻声看来。
四目相对。
两双皆勾人至极的眼。
褚弋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大变,立刻伸出右手掌心向前:“停——”
但怎么会快过她。
被姜芷枕着睡了一月的毛毯撑开,自他头顶散下,四角垂在地面,将他从上到下遮了个严实。
并伴有一声:“放肆!”
褚弋:“……”
这一个月姜芷几乎没离开过沙发和香炉,也整天闭着眼睡觉,除了添香时她会醒来。
而他添香也从未裹着浴袍出来过,自然没遇到这种场景。HTΤps://Wwω.㈠三㈧tXt.Νê
除三伏天外他不常穿短裤,平时即便穿着短袖出门,也尽量避免让她看见。
两人因此相安无事。
他将毛毯从头上取下,沉着脸回房间重新换好衬衣长裤,拿着叠好的毛毯放回原位。
敞着腿靠在沙发上,看了眼脖颈耳根一片红、尚捂着脸的姜芷,他不耐的拨了拨湿润的头发。
拍拍沙发:“可谈?”
姜芷慢慢转回脑袋看他穿着正常,这才点头:“可。”
坐到他对面。
还是第一次谈话时的位置。
不同的是此时的她面色不虞。
这公子瞧着霁月清风般一人物,怎如此寡鲜廉耻!
褚弋于S大本硕博连读,毕业一年后在院长的邀请下回校工作,任教多年的褚教授难得词穷,不知该从何说起。
径自打开电视。
这是姜芷来了之后他头次使用。
很明显,她被吓了一跳。
褚弋想通过电视对她讲述现代人的着装问题,但似乎需要先讲电视,而电视的前提又是……
正郁闷着,抬眸便见她已蹲坐在沙发上,冲着电视里的画面呲着牙。
虎视眈眈,满腹戒备。
褚弋:!
生怕她一言不合给砸了,褚弋急忙关上。
显然,他无法讲述。
因为这一连串的话需要先转译成文言文。
头疼到扶额,褚弋欲另辟蹊径:“姑娘可知,入乡随俗?”
姜芷重新看回他:“自然。”
但还是不时迅速偏头看一眼突然黑下来的薄箱子,怒目警惕。
“在下之言与卿异,若欲通,卿当学,可乎?”
姜芷满脸疑惑,怎么来这里还得重新学语言?
她曾为了融入大成人间,跟着不同的人学了些,一知半解的,想起之前学说话的日子,听不懂还满头雾水,她有些烦躁。
当下就拒绝:“不可。”
意料之中,褚弋好脾气的问:“为何?”
“难矣。”
“久未人言,不善,困乎。”
她三千多年没开过口,舌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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