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原先知不知道,没人清楚。
不过,五皇子在萧徴还有邹佩兰的开解下,第二日拿着一些在府中抄录的东西进宫去了。
美名其曰,是把自己在府里关禁闭的时候抄写的东西拿给皇帝看。
表示他的书法是真的有了很大的长进。
这其实是五皇子找的借口。
他怕头天才从惠妃那里听到要命的消息,立刻又进宫到时候打草惊蛇。
所以他才耐着性子,等了一天,第二日拿着东西进宫,借口多完美啊,不是么?
他进宫的时候,皇帝正在处理奏折,看着进来的五皇子,皇帝招招手,
“坐过来吧,离父皇近点。”
同时,皇帝又吩咐崔海拿了帕子给五皇子擦汗,上了放在井水里镇过的酸梅汤。
“如今天越发热了,进宫的时候跳清晨和傍晚来吧。”
五皇子没想到皇帝的态度竟然如此的和蔼,顿时眼圈都红了。
果然,萧徴说的没错。
有了委屈,麻烦找大人说一说,哪怕不能怎么样,最起码大人能给你一些安慰。
不说五皇子丰富的内心活动,皇帝见五皇子眼眶红了,顿时笑了起来,他今日对五皇子如此的和蔼,实在是因为在二皇子身上想要展现一腔父爱,却被拒绝了。
二皇子安向初为了一个和离的妇人,连家都不要了,甚至说那个王爷的身份也不要了。
只要做安向初就好,反正一个商人,娶什么样的妻子,没人说闲话。
想要弥补的皇帝,怎么可能同意安向初的请求。
是以父子俩是再一次谈崩了,安向初更是出了宫人就不见了。
就连认亲宴都不出现。
五皇子没有接过崔海递的帕子,直接将酸梅汤一饮而尽,然后跪在了皇帝的蜕变,
“父皇,儿子求您,看在儿子的面上,留母亲一条性命吧。”
皇帝的手一僵,慢慢地道,
“你母亲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惶恐……”
五皇子将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
“求父皇恕罪。”
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可皇帝心里马上就明白了。
皇帝是真的明白了,他一把将五皇子搀扶起来,“你把具体的跟父皇说说……”
“儿子也不知道是谁撺掇的母亲。”五皇子坐下,吸吸鼻子,知道皇帝这样说,那就没有怀疑自己。
顿时,五皇子又是觉得窝心,又是庆幸,幸好自己没有犯错,幸好自己听从萧徴的,过来跟父皇坦白。
至于谁撺掇的,五皇子觉得,如果他母亲没什么想法,谁撺掇的都没用。
他也想好好活着,不要步入到三哥那样的结局里。
他低声道,
“母亲没有告诉我到底是谁,只是让我知道,怕儿子不配合,坏了他们的事。”
“所以,儿子只是揣测,有人联系了母亲,然后母亲……”
就更加的心动了。
皇帝点点头,惠妃从十五岁就进了他从前潜邸时的府宅,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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