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去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甚至想剖出她的心看看,这女子的爱究竟是什么。
他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到这般胆怯与害怕。他怕从她的眸中看到为那男人而心痛的眼神。
心魔如影随形,不断纠缠着他,他怕自己终有一日会控制不住而亲手杀了她。
虽然在大殿上对质之时,他一眼便看出了她眼中的慌乱,即便他知道她说了谎,但他却仍旧选择相信她,只因他对她的承诺。
虽然不再见她、不再过问、不再让暗卫汇报她的情况,决心隔离她的所有信息,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这两日,白天他还能通过处理政务让自己暂时忘却一些事,但每每入夜后都倍觉寂寞空虚,让他疯狂地想她,想冲过去找她。
他死死地克制着思念,甚至用烈酒来麻痹自己。
然而,她今日闯入永颐殿的表现,让他所有的伪装统统失效。
他再也无法忍受,怀疑着她和他的爱情,嫉妒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她也让那个男人肆意地亲吻和拥抱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里好像被巨石碾压过一般痛苦。
今夜,在自己即将被烈酒麻痹前,他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她的房间,只想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向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即使她对那男人存了心思,他也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永生永世。
窗外狂风大作,树枝被吹得剧烈摇晃着,而雨势也愈发狂暴了。连澈的呼吸愈来愈粗重,此刻他眸中映出的情绪,竟有将眼前一切都狠狠摧毁的冲动。
此时,清浅的眼中只剩下对他的恐惧与慌乱,她本能地想要逃离。
连澈倏然大掌一挥,帐幔散落下来,遮住了闪电发出的光亮。
此时四下一片黑暗,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断续的呜咽声尽数隐入了哗哗的暴雨声之中。床榻上交缠的二人,一个拼命挣动,一个狠力压制,片刻工夫便有轻薄的汗珠顺着二人的身子缓缓滑落,床幔间充斥着暧昧却又浓烈的气息。
身子已然痛到麻木,清浅终于放弃了挣扎,任泪水蜿蜒至耳际,滴落于枕上。
许久之后,他决然掀开帐幔,整理好衣袍,竟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清浅趴伏在床榻上,身子虽然极痛,脸上却绽开了笑容。
这样一场疼痛的欢爱,竟然让二人都得到了极致的欢愉。
翌日。
芙映在进入厢房时,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清浅身上但凡裸露之处都遍布了暗红的指痕与淤青。似乎她一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到现在。
清浅听得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转头看向一脸担忧的芙映,哑声轻笑道:“好芙映,我想沐浴,但浑身都在痛,只有你来伺候了。”
芙映忙命人备了洗澡水,小心翼翼地扶着清浅起身。
芙映执着棉帕,看向她胸口处暗红的吻痕与青紫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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