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饿了一整天,第二日便将其带到院子中间,大庭广众之下,扒了罗裙摁在条凳上受刑。
两个昆仑奴手持手掌宽的竹笞击打皮肉,很快就肿了起来,不停地往外渗血,顺着条凳往下落。
小姑娘自小哪见过这场面,也没受过这番苦,整个人哭的死去活来,不断地哀嚎求饶。
可容姑姑初来教坊司,为了立威,狠下了心,足足让她受了二十五下,才让人停手。
当时,那位侍郎府庶女身后已经没一块好肉,涕泗横流晕死过去,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还未等她痊愈,容姑姑便让人把她弄去做下等营妓了,她算是完了。
这事在教坊司流传了二十年,也让容姑姑在姑娘眼里越发不可挑衅威严。
容姑姑更像是这里的老鸨,对谁都趾高气扬,恨不能用鼻孔看人。
也就风云雨雪和柳素缨五人,她不敢得罪,因为她们除了在教坊司有职位,背后还有贵人。
雪琯帮云裳上完药,嘱咐她不要乱动,便离开了。
刚开始上药的时候,倒没觉得疼,等到药膏慢慢渗入皮肤,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云裳因为后背有伤,趴在床上,刚睡着没多久,就被疼醒了。
意识还有些朦胧之际,后背忽而窜起凉意,虽然没有转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坐在床边。
“谁?”
话音刚出,脑袋还未转过来,就被人用人按住了,牢牢地贴在床上。
紧接着,脖颈处喷洒着微凉的气息,敏感的肌肤立刻泛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别装神弄鬼!”
云裳挣扎了两下,无果,气得想捶床,正要破口大骂,原本按在头顶的东西,慢慢地滑到了侧脸。
凉凉的,硬硬的,有些圆润的触感,好像是木头?鞭子的手柄?
云裳立刻老实了,不再挣扎,也没敢真的骂出来,因为她已经猜到来人身份了。
之前刚被容姑姑用鞭子抽了一顿,这要是再把这蛇精病惹毛了,不管不顾地再抽一顿,她身上的皮就真完了。
“这样吓我有意思吗?拿开!”
怕归怕,语气依旧盛气凌人,丝毫没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自觉。
这话刚说完,原本喷在颈项的气息越发凑近皮肤,紧接着一股疼痛袭来。
她被人咬了。
云裳气得想翻白眼,嘶了两声,气急败坏地吼。
“你又发病了不成,我今日可没得罪你,松开!我很累,不想跟你吵。”
这话似乎起了点作用,脖子上的疼痛减轻了些。
“呵,这就是你的态度,教坊司的规矩,不服管教是要受鞭刑的。
像你这般对我大吼大叫,是不是也属于这个范畴?
你的肌肤这般娇嫩,用鞭痕细细地描绘一幅兰花图,必是冶艳之致。
只是可惜了,容姑姑那老糟货不懂艺术,无端把这后背给毁了。”
云裳听了他的话,感觉到头顶的力道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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