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着,可风慈只把她的叫嚣当成狗叫。
耶律菲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
“我说容姑姑呀,你不是说整个教坊司的女人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听话的不得了。
你只要咳一声,她们都颤一颤,你若是动一下鞭子,她们就要跪地求饶。
可我怎么看着不像是这么回事啊,似乎没人把你放在眼里呢。”
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挑拨离间,看不得谁好。
实则是今日心情太差,心口窝着的火都要把屋顶燃烧了。
在大殿上被独孤雪娇当面打脸就算了,到了教坊司,连下贱的妓女都敢顶撞她,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耶律菲儿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嘴角勾着残忍的笑。
“怎么?刚来的这位看着似乎还会些武功?你们教坊司还真是卧虎藏龙呢。”
这话说的不无嘲讽,眼神恶毒如刀。
容姑姑被她的视线凌迟一番,赶紧爬起来跪地磕头。
“公主,不是这样的,她、她有些特殊,她其实并不是我们教坊司的姑娘。”
耶律菲儿眼底暗光一闪,身体往后,靠在椅子上,兴味更浓了。
“容姑姑这话什么意思?我竟听不懂了,若不是教坊司的姑娘,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容姑姑冷冷地刮了风慈一眼,转向耶律菲儿的时候,又带着狗腿的笑。
“公主,她现在确实不归教坊司管,她已经脱了奴籍,现在是自由身,至于为何还要待在这里……”
若不是风慈背后有人撑腰,她也不想把这么个刺头留下来,整天跟她作对,让她平白气得肝疼。
耶律菲儿似乎更感兴趣了,视线锁住风慈冷厉的脸,忽而身体往前,一手撑着下巴。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怎么觉得你有些面熟?”
风慈闻言,漆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却隐忍未发。
旁边看热闹的北冥士兵有想巴结她的,当即舔着脸进言。
“公主殿下,她就是将军以前关在笼子里的女人啊,你还去看过几次呢。”
耶律菲儿眼睛一亮,恍然大悟,抬头看向对面自斟自饮,从始至终都没开口的申屠扈,巧笑嫣然。
“啊,原来是申屠将军养的金丝雀,我就说好像在哪儿看过。”
说到这里,心里恶毒的水开始咕嘟嘟地往外冒。
申屠扈虽说是太子一派的,可他性子桀骜不驯,似乎谁也入不得他的眼。
就算是贵为公主的她,还是太子的亲妹妹,申屠扈也不曾正眼看过,态度更是冷冷的。
之前在大殿上,她被独孤雪娇刁难,申屠扈可从未帮她说过一句话。
耶律菲儿早就看他不顺眼,可没找到他的把柄,无处使力。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怎能轻易放过。
“之前听说,将军养的金丝雀逃了,逃走之前,还用利爪弄瞎了将军的一只眼睛。
本以为将军早把那只金丝雀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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