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雪琯幽幽叹息一声,又把他的脑袋拉下来。
“傻样,我早就说过了,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自责。”
她的指尖又软又柔,贴在他刚沐浴过的皮肤上,好似春风吹动树梢,痒痒的。
君承尧捉住她的手,每一根手指都轻轻地吻过。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若是可以,我宁愿伤的是我的手,就算是把我的手砍了,我也没一声怨言。”
雪琯低头看着他,虔诚的模样,让人心疼。
“琵琶对我来说,确实重要,可如今,已经有人取代了琵琶在我心中的位置。
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算再也不能弹琵琶了,我也心满意足。”
她难得说出这般温柔的话,露出这样怜惜的神情。
君承尧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有些不真实感。
“雪儿,你不会要离开我吧?”
要不然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为何突然这么温柔?
雪琯有些哭笑不得,干脆像往日一般绷着脸,伸出指头在他额头戳了一下。
“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对你好,还不行?”
君承尧顺势咬住她一根手指,不放开,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笑意。
随着他动了一下,原本就松散的里衣敞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身体。
雪琯冷不防看到,耳根子红透了,却又被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疤吸引了注意力。
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眼底盛满了心疼。
“这道伤疤怎么回事?是你出任务的时候落下的吗?”
她之前经常帮他上药包扎,但多数都是后背,却不知原来身前也有很多伤口。
过了这么久,还留着疤,可见当时受伤的时候,绝对是九死一生。
君承尧却没什么感觉,大手压在她的小手上,一起拂过伤疤。
“这道伤疤是为了刺杀一个武将,那人武功极好,警惕心也很强。
我跟他打斗了许久,最后我刺了他一剑,他也回了我一刀,砍在这里。
当时伤到了骨头,伤口愈合后,就留下了疤,我也没在意。”
雪琯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却忍不住心疼。
明明每一次都在死亡面前徘徊,他竟这么云淡风轻,到底是心大,还是心灰意冷甚至麻木了。
“那这一道伤口呢?”
她的指尖来到离心脏很近的地方,放轻了力道。
君承尧压在她的手上,划了几下,口气依旧轻松。
“这一道伤疤,是我帮世子哥哥挡了一刀留下的,当时有人要刺杀,我就冲了上去。
这个伤口离心脏很近,若是再偏一点,估计就救不回来了。”
雪琯有些听不下去了,越听下去,越想杀人。
安王府的人都是畜生!没有人性!
“那这里呢?”
“我被送去暗卫营的时候,刚开始有很多人,大家那时候还不知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
有些人就互相组团,毕竟一个团体想要杀死一个人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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