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见到匆匆跑进来的朱尚烈,由心而出的欣喜扫平脸上所有的阴霾,抬手抚着朱尚烈的脸颊。
所有的不开心,都化成了浓浓地慈爱。
“娘,儿来晚了。”
欣喜高兴过后,王氏冷静下来。
随之,抬手推开了朱尚烈,道:“你不该来,你挂了朱,这辈子衣食足可无忧,别让你父王恼了你。”
朱尚烈被王氏勐然一推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形之后很快又扑了过去,一把抓住王氏的手。
“父王薨了。”
听闻这,王氏先是一愣。
随后,一咧嘴笑了。
“呵!”
邓氏在外面锦衣玉食,连皇后冕服都穿了,王氏却被囚禁于在这暗无天日的小破屋。
夫妻情份早就荡然无从了,还能指望王氏为朱樉掉眼泪不不成?
瞧见这,朱尚炳脸色瞬间耷拉了下来,只是奈何只要王氏还是朱樉正妃,他就只是个小辈,实在没办法对王氏行为加以置喙。
朱尚烈才不管这些,上前扶着王氏,道:“娘,儿接你出去。”
早在朱樉还活着的时候,朱尚烈就曾多次提及把王氏解出来。
可惜,朱樉不答应。
到了后来,连面都不准见了。
“出去了又去哪儿?”
“天下这么大,有我容身之处吗?”
王氏推开朱尚烈,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有儿的去处,就有娘的去处。”
朱尚烈抓着王氏,跟噎着恳求。
“不一样。”
“我是元人,自出身的那天开始,我的命就从来没由过我自己。”
“你爹死了,你以为我能独活吗?”
“你要真拿我当你娘,在我死后还我个自由之身就行了。”
在堡宗朱祁镇之前,皇帝王爷死后还有妃嫔殉葬的制度。
朱樉薨逝,按规定王氏是要殉葬的。
王氏话落,朱尚烈瞅向朱允熥。
随后转身跪下,道:“太孙,我娘自洪武二十六年就被我爹囚禁了,在这之前我娘也一直被我爹厌恶,能不能别让我娘给我爹殉葬了?”
不知是出于对朱樉脸面的维护,还是对朱尚烈还有亲娘的嫉妒。
反正不等朱尚烈说话,朱尚炳便终于忍不住了,抢先道:“够了,父王尸骨未寒你不想着安排父王后事,却屡屡只顾护着你娘,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说到这,朱尚炳抹了把眼泪,起身站起道:“你娘撺掇着父王建起亭台池塘享乐的时候,你这个好儿子在哪?”
“要不是你娘常撺掇父王折磨宫人胡闹,能有今天的事情吗?”
“要不是父王为了让你娘去了那边还有能胡闹享乐的宫人,迫使那些宫人自尽给你娘殉葬,父王又何至于被人下毒?”
“事情都做了还不让人说,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你娘活着的时候不就撺掇着父皇欺负我娘吗,那你这次进京报丧的时候就求皇爷爷把你娘迁进父王陵寝去。”
“反正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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