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
他自认不是一头猪,而是怜花惜花之人。
床帷落下,不知今夕何夕。
“你是哪家的郎君,好生热情。”那女子似乎十分诧异。
朱奎为美色所迷,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一边去剥对方的衣裳,一边调笑道:“娘子不喜欢小生这样吗?”
“喜欢,怎么不喜欢?”
两人很快就滚做一团。
自这日以后,朱奎便在这竹屋里落了户。
少女并不让他出门,只是
每到饭时,便带些糕饼茶水给他。
至于正经的饭菜,那是一概没有的。
可怜朱奎二十多年无肉不欢,这几天可真是好好清了清肠胃。
他实在觉得闷,一再要求出去,那少女只好对他说了实话。
“其实我早已有了正夫,他乃是金甲大王的儿子,父族势力庞大。
我们家虽然也有些势力,但我在朝堂之上,还是要对他们家多多仰仗。”
就这两句话,就把朱奎听得目瞪口呆。
“你……你说什么?你一个女子说什么朝堂之上?哪有女子上朝堂的?”
少女看傻子似地看着他,“自古以来便是女主外男主内,你怎么会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出去乱说,怕是要绑上石头沉塘的。”
她有些不悦地起身,淡淡地留下了一句,“你若想活命,最好乖乖待在这里,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若是你不听话出去乱走,被我的正头夫婿看见了,他要把你打死,我也拦不住。”
言罢,拂袖而去。
很显然,是方才朱奎这口无遮拦惹怒了她。
朱奎想要不管不顾,但又惜命,只好委委屈屈地藏再在这间屋子里。
他不禁自嘲道:朱奎也朱奎,枉你自认风流才子,如今你的处境,又与那些被养作外事的女子有何区别?
不,还是有的。
至少那些外室有行动的自由,有男人给的资产。
如今的他,却是什么都没有,连一顿正经的饭都吃不到。
他何曾想过,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等那少女再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几日也没人来给他送吃的,他就靠那两碟糕点苦苦支撑。
等少女再拿糕点给他,他可顾不上嫌弃了。
有了这次教训,纵然他心头十分屈辱,也再不敢有半分忤逆。
少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阴阳怪气道:“你别这么不情不愿的,像你这么大的年纪,若非有还几分风情,你以为我看的上你?”
朱奎脸色一僵,急忙陪笑道:“没有……小生没有不情不愿,伺候姑娘,是小生自愿的。”
“真是自愿的?”少女挑眉睨他,“不要事后又说是我强迫你,我可没有这种癖好。”
“是我自愿的,是我自愿的。”朱奎连连应声,却又诡异地觉得,这番对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哦,他想起来了。
就在三年前,他在花楼里睡了一个清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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