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
墨非满腹的好奇。
房间里。
席欢之洗漱完,她扑上床,喊陆让起床。
很难得的今天她居然比陆让醒得早。
手开始在他脸上作乱,指腹从眉眼,勾到喉结。
陆让没睁眼,手抬起,把席欢之拉到身边,两人只隔了一层薄被,男人嗓音喑哑:“别闹。”
“昨天是不是没休息好?”
陆让:“还好。”比起平时的睡眠时间,多了两个小时而已。
昨天有场手术,做了八个小时,手术很成功,但耗损不少心神,来找席欢之路上,开车两小时,累倒是累,但他的体质,恢复迅速。
“还是在睡会吧。”
“不睡了。”
够了。
而且身体已经彻底处于清醒状态,精神得很,哪里睡得着。
席欢之拿起环在腰上的手,把玩着陆让的手指,“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
这么说他们只有一上午的相处时间,席欢之寻思着要不要请个假,或者把她的戏份调到下午拍摄。
想着,席欢之在他手指上亲两口:“我去打个电话。”然后翻身到床的另一边找手机。
翻出冯峰导演的号码,席欢之拨了过去,对方很快接通,她单刀直入,问早上的戏能不能安排到下午。
冯峰爽快,非常爽快,直接说可以。
席欢之唇角弧度弯了弯,正想说声谢谢,身后,陆让贴近,头埋在她的颈间,温热的呼吸洒下。
她身体敏感,忍不住轻颤。
匆忙说了句谢谢就挂了电话。
“干嘛?”
“香。”陆让嗅了嗅。
席欢之白润的耳朵红了,“一大早的,陆让你耍什么流氓。”她挣开陆让的禁锢下床:“吃完早餐我们出去逛逛。”
从房间里出去,她摸了摸发热的耳朵,原来陆让会耍流氓的,于是,笑容更甚。
陆让在床上坐了会才不动声色的起床,往洗手间方向去。
吃过早餐,席欢之开始换衣服,化妆。
八月,天气依然炎热。
她穿着简单的吊带藕色长裙,妆容偏淡,只抹了点口红。
大夏天的,出门一趟,容易出汗。
而且,她还需要全副武装。
做好防晒,带上墨镜,出门了。
古城,相对文化气息比较古韵,拍戏的场地,古楼宅院,灰墙白瓦。街上,不畏酷暑,一眼望去,皆是穿着古装的男男女女。
不是周末,作为旅游城市,一清早,著名景点已经是人流蜂拥。
席欢之带着墨镜,穿梭在人群中。
“陆让,我想吃冰淇淋。”
“不可以。”陆让没忘席欢之之前来月事疼的死去活来的事情。
席欢之磨了许久。
她吃不胖的体质,满大街的小吃,诱惑她哪样都得尝试尝试,最后,去到一位老爷爷摊前。
老爷爷是纯手艺做糖人的。
“老先生,你就照着他做一个糖人吧。”席欢之笑眯眯的。
“好咧。”
陆让带着墨镜,遮住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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