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离。
“嗯嗯……顶到花心了,嗯,你感觉到了吗?”斐一用力摆着臀,把他当玉势用,戳着自己的甬道深处,舒服得檀口微开,小舌在空中探出头。
像有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分身。
火热的花水淋了一头,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温暖内壁的微微痉挛。
富满弹性的臀肉拍着他的大腿,发出有规律的脆响。鹤心抵抗着潮水般的快感,“陛下,不行,来喜会……会听到……”
她只是把他夹得更紧一些。
怕被几步之遥沉睡的来喜发现,他只能把所有声音憋在嗓子眼里。
岌岌可危,快要冲破那层压抑的膜。他就像个快要爆炸的水袋,被撑到极致,能透过变薄的皮看到内瓤。
摇晃间不断吞咽着快溢出嘴角的口涎,汗水打湿了全身的衣物。
“啊啊……啊嗯……好舒服,舒服死了!嗯,你的身子……朕太满意了……”
本就燥热的夜,滚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身下的床铺变成了火炉,贴着他的后背。大脑热得无法运转,只剩下下身的阴茎、卵囊、埋在她身体内的龟头还在继续升温。
——好想喘出声,好想大喊。
结束吧,快点结束吧!
汗液和淫液顺着他们紧贴的皮肤流淌,如同墨汁逐渐浸染他的空白。
淋漓的汗,快要把他淹没。
鹤心死死地盯着来喜的被子角,下身硬物在斐一的阴户进进出出。
终于,爆发时。她把整个身子和他相贴,像挂在他身上一般,咬着他的舌头哼哼。小穴缠得死紧,榨取他喷射而出的滴滴精水,不知足地吞进肚子里。
鹤心拼尽全身力气才没呻吟出声,手指撕扯般攥紧身下的被褥。就这么在她的纠缠下,结束了这场荒唐的交合。
沉沉入睡时,她还和他嘴儿对着嘴儿,贪吃的孩子般吸吮吞咽着他口中的液体……
……
清晨,鹤心惊弓之鸟般,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
完了!陛下昨夜歇在这,得让她在来喜醒来之前离开——
一摸身旁的床铺,冰凉。
反倒是自己的衣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里裤黏黏糊糊地沾了一大坨污渍,贴在大腿上。
“什么……”鹤心脸上发烧,扯开裤子偷偷觑了一眼。乳白色的体液已经干涸,整条裤子都不能看了。
他、他梦遗了……
原来,昨夜斐一并没有来找他,也没有逼着他做那事。全是他在春梦中想象出来的,甚至还半推半就地在梦里从了她,在梦中射了这么多出来。
鹤心咬着牙,脱下脏掉的里裤,手指微微发抖。
都是因为那次朱羽用他的身子侍寝,他才会……
裤子上的白浊,就是他受到影响的证据。
出门在外,没有那个条件立刻清洗脏衣。他只好把里裤团成一个球,做贼似地,趁着所有人还没起将它扔到了后院的垃圾里。
太阳升起后,一群人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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