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姓张的师傅一起修补刚浇好的水泥柱子。那个包工头硬说那天没上工,无奈那个泥水师傅不在这里干活了,也找不出一个什么证据来。这是模糊记得的。
包工头姓包,叫包文整。我还是前几天才知道的,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啼笑皆非,妈那个巴子,还想跟赫赫有名的包青天混为一潭,不过,这真是人如其名,包文整,当包工头的,天底下哪个不是挖空心思整人。以前拉班,减人手,这些小儿科式的压榨工人我也就忍了,可现在倒把老子的工天给抹脱了一天,那可是一百二十块钱呐。
无论我怎么说,包文整都说那天我没上工,并说我有没有记错,他说那天我和那个泥水师傅修补水泥柱子是二十一号的事,这说那说的把我也给搞错乱了。也许就是我记错了。
当我把这事跟裘大爷提起的时候,裘大爷才给我透了底。原来,凡是他手下干活的,没有一个不少工天的,除非是他的亲戚和他看得上的人。一般大工少个半把天,小工多则两天,少也得一天,说我还算是好的。
“我日他的妈!”我大吼一句就冲向了包文整住的房间,裘老头拉了我一下都没把我拉住。
包文整还在吃饭,那个如花似玉的包文整的妹妹包文丽,也在旁边撮着小嘴肯骨头。
“你为什么要扣我的工天。”我义愤填膺大声质问。
“刚才你也不是说你自己搞错了吗。怎么又来了。”
“我搞错了,这是你故意扣的。在你手底下干活的差不多都这样!”我一下就给他把老底戳了个大洞。
包文整站了起来。瞪着老子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上次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包文丽跳了起来。帮他的哥哥。
“那事,要找你就找我的裤衩,是它惹你的。跟我没关系。”我也不顾美女不美女了,“今天要是不把我的工天给老子加上去,老子没个完!”
“就是不跟你加上去。你敢怎么样!”包文丽居然还要秀秀巾帼英雄的气派,挽起了衣袖。
“好!”包文整大幅度起伏着胸堂说,“我给你加上去,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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