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喝。”
他垂眼瞧着她,声线沉沉:“果酒的酒精度很低。”
“那也不行。”
傅宴京唇角勾出浅薄的弧,低笑一声道,“管那么宽。”
“我是你太太,怎么就不能管你了?”“没说不能。”
谢未汐撇撇唇,轻哼一声道,“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傅宴京凝眸,视线落在她身上,低低沉沉开口:“傅太太,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她想到录制节目之前的事情,轻哼一声,“你之前不让我在节目上穿旗袍我都答应了……”
那两条他为她定制的旗袍,原本她是准备塞进行李箱的,可就因为他一个不允,她连拿都没拿。
“我现在只是不让你喝果酒,你都不愿意。”
傅宴京:“没说不愿意。”
“可你明明就是那个意思——”
“你见我喝过酸奶?”
酒精误事,傅宴京实则对酒的兴趣也并不大,但盛氏温泉山庄卖的果酒外界口碑还不错。
盛淮野极力推荐他尝一尝。
谢未汐低低“唔”了一声,软声细语地,“没见过。”
傅宴京拎起桌上一瓶酸奶,轻轻晃了下,眼底勾出清浅笑意,“你不喝?”
她眨眨眼,自然而然地偏了下头,道:“我想让你喝。”
“不喝。”他想都没想就面无表情地拒绝。
谢未汐走到他身边,一汪泉水被激起片片涟漪。
她伸出小拇指,轻轻挠了下他的手心,缓声道:“如果我喂你呢?”
“也不喝吗?”
“傅、哥、哥。”
她的声音清润,软糯中带着一股子勾人的甜。
傅宴京那双桃花眼底的晦涩情绪一闪即逝。
因着她这句傅哥哥。
他侧身,骨节分明的长指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那双桃花眼底的欲色被他刻意地收敛着,再开口时,惯来低沉清冽的声音氤氲着哑意——
“你想怎么喂,嗯?”
谢未汐舔了下唇角,轻轻笑开,低声问:“你说呢?”
傅宴京菲薄的唇勾起,镜片下的浅茶色眼瞳里,挂着淡到几乎没有的笑意,“如果你用嘴巴喂,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傅先生不是说……”她轻轻笑着,“不会在这里动我的么?”
所以,她于他,并不是她之前想的那样。
谢未汐满足地勾了勾唇。
“可我想吻你了,傅太太。”
话音未落,他低下头,单薄的唇压上她的。
谢未汐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这回,他的吻来得有些凶,像是草原上饿了几天的雄狮突然见到猎物,兴奋中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她被他吻得嘴唇都有些发麻了,他才舍得将她放开。
谢未汐只觉得整个人身体都要软成这一汪清泉,在他的诱引下,渐渐失迷。
“傅先生……”
“嗯?”
她侧过身,与他面对面,长臂攀上他颈项,长指在他的锁骨处流连,低声问,“你的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是不是趁我不在——”
孰料她这句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用长指压住了唇。
谢未汐与他距离过近,甚至能闻见他黑色短发上洗发露的香味,很淡,也很好闻,像是桔梗花的味道。
他俯身低头,衔住她软绵绵的耳垂轻轻舐弄,声音浓稠得不像话,“傅太太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成语?”
谢未汐整个人狠狠颤栗了下。
她攥住他并不安分直往下探的手指,“什么成语?”
“无师自通。”
“我的吻技,无师自通。”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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