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郎腿,一脸“我什么都懂”的模样,语调轻佻,“别琢磨了,就算咱们这位堂姐夫不喜欢谢未汐,他也不可能喜欢你的。”
谢露露女儿家心思被猜透,还被亲哥这么不留余地地讽刺挖苦,脸色更难看,恨不得把谢誉一脚踢出去,“你到底是不是我哥?”
“就因为是你哥才不忍心看你折磨自己,要是旁人我才懒得管。”说完,谢誉起身走了。
在这儿待久了着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出去喝酒来得痛快。
晚上十点半,拍卖会彻底结束。傅宴京拍了不少东西,涉猎的品类也不少,文房墨宝、古董字画、珠宝首饰、房间陈设,但凡是谢未汐多看了两眼的,他全拍了下来。
根本没给岑刻留任何机会。
倒是谢未汐本人拍下了一对耳坠,做工精致,珠圆玉润,很是漂亮。
这是她要送给芷芷的礼物。
明晚她有些事,她们约好了后天晚上下班后春夜酒吧聚。
同岑刻兄妹俩道别后,傅宴京就载着她先一步离开了。
方才瞧见她打了个哈欠,眼泪都跟着出来了,他便知道她困得不行。
早些回去休息才是正事。
至于那些他拍到的玩意儿,则全然交给了靳泽来收尾。
此刻,靳特助正尽职尽责地往车上搬大大小小的东西。
今天傅宴京换了辆车。
纯黑色的悍马,车顶都要比她人还高了。
谢未汐穿着开叉吊带长裙,身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连迈腿都很不方便。
夜色已深,万籁俱寂,这会儿VIP停车场一个人都寻不见,她也没矫情,直接张嘴求人帮忙,“傅先生,你能把我抱上去吗,这车太高了,我穿裙子不是很方便。”
男人低眸看着她,地下停车场的昏暗灯光打在他身上,衬得他整个人清冷无比,不染尘埃。
可一出口,又可轻易窥见他昭然若揭的恶劣心思。
判若两人。
他长指抵在她的下颌处,微微用力将她下巴抬起,低笑着,“求我。”
谢未汐声音软软的,“求你了,傅先生。”
他像是被她刻意放软的声音取悦到,一声薄笑自喉骨处溢出,“过来。”
谢未汐刚一靠近他,就直接被他打横抱起。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搭在她的腿弯处,地下停车场有穿堂风进来,凉风像有了实质,撩开她的裙摆;他略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腰间。
又酥又麻。
每一次和这男人的身体接触,都会莫名地让她产生一种非他不可的感觉来。
可当回归到现实后,谢未汐又觉得那只不过是多巴胺分泌过多导致大脑太过兴奋,才让她连仅存的理性尽都丢失了。
男人一把将披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扯下,盖在她笔直修长的腿上,喉结轻滚了下,嗓音也泛着哑,“冷吗?”
谢未汐摇摇头,“不冷,可我有点困了,我们快点回家吧,好不好?”
傅宴京没再说什么,绕到驾驶座旁,长腿一迈上了车。
黑色悍马驶离VIP停车区。
晚上十一点十一分,他们抵达傅公馆。
谢未汐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男人静默地看着她的侧颜,长指在她耳廓附近流连许久才移开,怕吵醒她,找准角度后将她抱了下来,抬脚阖上车门。
全程动作都很轻。
进客厅后,他叫来凌姨帮她放水洗澡。
他清楚她的习惯。
无辣不欢,从不吃血制品,酒精过敏,睡前必须要洗澡;诸如此类。
谢未汐洗完澡擦干身体,换好睡袍后,就听到浴室传来的敲门声。
紧跟着,她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时候的她已经昏昏欲睡了,被轻轻放倒在床上后,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喊了声,“傅先生。”
男人垂眸,惯来寡淡到没什么情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禁欲却迷人。
谢未汐似是觉得不舒服,直接翻了个身,随便一抬手便摸到了柔滑的绸质布料。
她困得神志不清,甚至以为是在梦里,凑近嗅了嗅,小小声道,“唔,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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