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早晚温差还是有些大。
她裹紧身上并不厚实的外套,往前探了探身,问:“靳特助,能把空调温度打高一点么?”“好的。”靳泽照做。
谢未汐笑了下,“谢谢。”
下一秒,她身侧的男人合上笔记本,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动作行云如流水,像是,做过无数次一般。
谢未汐微愣,下意识道,“不用了。”
他却倾身过来,极度精准地捉住她想要把外套扒下来的那只手,而后低下头,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凝着她。
谢未汐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他现在这种眼神。
可当他炽烈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耳廓的时候,谢未汐分明听到了自己胸腔内活物的跳动声。
——砰砰。
他的唇近在咫尺,鼻息里混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身上冷冽的薄荷香都因为酒精味而被冲淡了些许。
不必说,他今晚定是喝了酒。
他们距离实在太近,不多时,她连耳朵尖都变成了粉红色,抬手本能地想要推开他。
然而他一动未动。
他俯下身,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手腕,将西装外套往她身上扯。
紧跟着,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与婚礼上那个浅尝辄止的吻不同。
现在,他正轻衔着她软绵绵的耳垂,她明显想要推开他的那只手也被他钳住,虚揽住她的腰身往怀里扣,“安分点儿。”
傅宴京将她禁锢在怀中,而后微微探身上前,惩罚似的,照着她的耳骨轻咬了下。
谢未汐心脏跳速过快,咬住唇,拼命吞下想要发出的呜咽声。
不过是个吻而已,她却全身滚烫。
可,他的特助明明就在前面。
他怎么敢?
旁人说他离经叛道,谢未汐原以为那不过是什么托词。
可现在看来,他心思根本就恶劣到昭然若揭。
谢未汐扯住他的白色衬衫,用力地将他往外推。
可能是男女力量本就悬殊,而她现在又正被他细细亲吻着,这样的姿态,更像是欲拒还迎。
然而,被他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觉得无比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傅宴京才终于肯放开她。
男人低眸瞧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掀了下唇,出声评价,“够乖。”
“傅先生是在夸我?”
“听起来不像?”
谢未汐低哼一声,偏头看向车窗外,没再同他搭话。
坐在驾驶座上的靳泽对方才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实际上,他也的确不敢闻。
上司的私生活他从不关心。
而这也是他能在傅宴京身边工作那么久的原因之一。
黑色的梅赛德斯奔驰车驶入傅公馆的地下别墅,同上司和他的太太道别之后,靳泽驱车离开。
两人乘电梯上楼。
电梯间里,谢未汐望着他问,“傅先生,你今晚是不是喝酒了?”
傅宴京低眸打量她一眼,她眼圈现在仍微微泛着红,像是二十多年前,家里养的那只小白兔。
他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清楚她分明是知道答案的,沉声问,“你哭什么。”
谢未汐被他这副样子弄得脾气都上来了,漂亮的黑眸里明显带着恼意,“刚才你在车上对我做了什么,这么快就忘了吗?”
傅宴京往她身边凑过去,微微低头,眉眼间蓄上冷冽深沉意味,“我们不是法定意义上的伴侣么,这种事,我不对你做,难道对别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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