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天边的那朵云,像不像一只狗!正所谓白衣苍狗,也无非就是此景~。”郎三贤指着一片并不很像狗的云彩,自以为是地说道。
他刚说完,尤兰拎着裙边,走回了屋里。
“呵呵,你们再看,街角的那棵柳树,像不像一个梳妆中的少女!‘纤柳细枝春风摆,肥圆黄雀三五只。’也莫过此…”
他的话还没说完,唐小米也摇了摇头,走回了屋里。
“呵呵,师妹们啊,你们要不要学作诗,师兄我的…”身边没人搭话,郎三贤下意识的一回头,结果师妹们都不见了:“唉!!?人呢?”
大黄和二哈与郎三贤并不熟悉,看着这个后来者,他们还没完全放下敌意。
“唔…”大黄警惕的。
“汪汪!”二哈。
“这是两条什么狗?怎么怪模怪样的?”大黄还好些,而这条黑白两色的狗,看起来怎么那么像狼呢?“去去去!别来烦我,小心把你炖肉吃!”
由于师妹们的不理睬,郎三贤觉得好不失落…
为了尽快融入客栈生活,这几天,他尝试干了许多活,比如:刷碗,洗菜,劈材,到厨房里切菜,倒水,拉风箱,在大厅里跑堂,收银,打扫卫生…
不得不说,郎三贤是一个勤劳的人,而且,还相当有眼力劲,是一个合格的跑堂,因此,不久后他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可他这个人有一个毛病,是唐、尤二人极不喜欢的,那就是他喜欢吹牛。一开始,唐小米和尤兰还听得饶有兴致,可时间久了,郎三贤的那一套怎么能骗得过来至现代的大学生?
被师妹们冷落,让郎三贤好不气馁…
早晨的饭时一过,郎三贤正在打扫卫生,这时,尤兰和唐小米觉得有空,便携手走了过来,尤兰一笑地说:“三弦儿师兄,这点活交给你了,我们出去逛街咯!”
“哦!哦!好说,好说!”每次看到尤兰的笑脸,郎三贤都觉得两腿发软,他的目光每次碰见尤兰“大胆”凝视的目光,他都觉得脖颈发烧,甚至觉得抬不起头来,郎三贤心想:“‘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样的诗句都无法形容我兰师妹的那娇美如妖的笑脸”。
看着尤兰和唐小米的背影,郎三贤擦桌子的手定住了,他暗叹道:“今生能有如此两个娇美的师妹陪伴左右,吾复何求?”
明朝,封建的年代,少有大姑娘用如此眼神盯着一个未婚男子看的,不得不说,尤兰的表现在现代人看来很正常,可在那时,却是容易让人多心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刁民总有刁蛮事,流氓总遇浪荡女。陈三贤既不是刁民,也不是流氓,有点小聪明,但他算不上智者,有点侠义心肠,但不无炫耀的成分。每每做了好事,他都要自夸一番,这倒是常有的事。
尤兰很淘气,给这位不着调的师兄起了一个外号“三弦儿”!陈三贤不但没生气,还觉得心里甜甜的,从此以后,他也以三弦儿自称…
“哎呀,我这个师妹哪儿都好,就是…这个骨头有点儿邪啊!”迎着上午的阳光,郎三贤倚在门框上,望着远去的尤兰的背影。
“骨头斜?”武松听到了陈三贤的喃喃自语,他好奇地伸出头,望了望,扭回头说道:“我兰妹妹的身板直溜得很,怎么斜了?”
“唉~~!不是歪歪斜斜的斜,而是邪魔外道的邪,魑魅魍魉之鬼邪的邪!”郎三贤斜了武松一眼,便继续望向远方。
“呃…”武松茫然。
见武松不懂,郎三贤加重语气地说:“说白了,就是说她这个人很邪性!”
“哦…,那又怎么样?”武松还是很茫然。
“怎么样?”郎三贤顿了一下,神秘兮兮地说:“骨头邪的人,容易招惹是非啊!”
“什么是非?”武松似懂非懂。
“…!算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三贤被武松的“不开窍”气得愣住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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